“把黄油和蒜泥捣成泥,加入烤黄的干面包屑,混匀;再加入一些荷兰芹细末,然后就是盐和胡椒粉。”
“其实,这个过程中,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在掰开牡蛎的时候,不要让牡蛎汁流失,这是精华。”
“还有,想吃什么味道,其实可以自己调的。想吃辣的,放点油辣椒;想味道重一点,可以放点酱。我这里只有荷兰芹适合,所以只能放点这个。”
老妈来了一句,“不学,今后你做,我们只管吃。抓紧烤,我们还要吃一个。”
拉着刘芷菲和覃慧琰就走,“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再来吃。”
两人也眯眯笑着离开。
龙建华苦笑一下,重新开始煮……
深水埗一处逼仄的板间房里,屋内热如蒸笼,一台老式电风扇在呼呼地转。
一个癞痢中年与一个青年坐在屋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一盘录像带。
中年的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屏幕,嘴里不停地说,“我可以肯定是他。”
青年有些疑惑,“老大,那天是晚上,怎么可能确定是他?”
中年咬牙切齿,“这身材,这姿势,与抢走我们箱子的身影完全一样。”
青年有所不解,“老大,你当时在哪里,怎么会让他把箱子抢走?”
中年一巴掌拍在青年头顶,“你这个衰仔,我那时候受伤了行不行?”
青年嘟噜,“老大,我们也调查清楚了,人家可是一下子就赚了六百多万,怎么可能抢走我们的箱子?”
中年哼道,“不要忘了他离开的时间,恰好与我们冲突的时间相符;说不定就是路过那里,顺手牵羊把箱子拿走了。”
青年挠挠头,“老大,人家现在是香岛名流,想近身都难。我们怎么去问他要那些美刀?”
中年抽了一口卷烟,哼道,“我已经要人去寻找他的弱点了。是人就会有弱点,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小青年。”
青年惊讶地问,“老大,你是想给他一下子,还是要回那笔钱?”
中年哼道,“能给他一下子就给他一下子,钱是一定要找他要的。”
青年呆了呆,“老大,万一不是他拿的呢?”
中年狠狠地说,“不是他拿的也是他拿的!”
就在这时,拿着短棍的三个青年冲进屋子,敲敲破烂不堪的桌子。
“癞痢陈,你欠我们老大的钱,什么时候还?”
中年呆滞一下,试探着问,“请问,你们老大是谁?”
同时,全身迅速进入戒备状态。
一个青年哼道,“看来你是想赖账了。”
抡着短棍就砸过去。
癞痢陈也不是好惹的,抓起屁股底下的小板凳就挡,同时站起。
可还没站直,就被一脚踹中心窝,飞向墙壁……
半个小时后,癞痢陈从杂物堆里缓缓坐起,看到满屋没有一样囫囵物件,看着那个小弟还躺在那里不知死活,悲从心中来。
“我欠谁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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