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听到毒王的咆哮,猫猫的嘴角往旁边勾了一下:]+TT我怎么说?”但是很快的,她发现这个只是自己的心声,她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她感觉自己处于一种很奇怪的境地,明明什么意识都有,却偏偏又说不出来,眼睛也睁不开。
耳里听着梅有些怯怯的问:“怎么啦?她伤得很重吗?”
猫猫虽然闭着眼睛,没有听到毒王说话,但也可以想象得出他现在的脸色肯定很黑,心里暗暗有些内疚,毒王现在为毒姑的事情,已经是到了心神憔悴的地步了,自己还要参上一脚——
猫猫猜的没错,毒王现在的脸色的确难看到了极点,他慢慢的坐到板凳上面,眼里也开始有些迷蒙,望着床上昏迷中的猫猫,嘴里有些心疼也有些悲愤开始碎碎念:“你们这些小家伙一个个都是怎么回事?没事就不能让人安心一点。”
看到毒王这个样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猫猫到底怎么样?”
毒王垂头丧气的的摇摇头,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半天之后才低声说道:“猫猫是被一种奇诡的内力所伤,到底要怎么样治疗,我也不知道了,只能是一切都听天由命。”
“听天由命?”梅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的医术不是很厉害的,怎么连你都说这样的话了?”
毒王抬起头看着梅,怔怔的说道:“没错,我的医术是很高明,但是对于心经却从来没有研究,要想治疗猫猫这样的伤势,必须有一个精通心经的人指点,要不然一切都是假的。”
梅愣了一下,转身往外走去:“我现在就去找一个人。”
“不要去了。”还没等梅走到门边,毒王就开口叫住了他:“她不会告诉你的,也没有人愿意告诉你。”
梅愣在门边回头看着毒王:“为什么?”
“这个要求也就是说。让那个人把她地心经地奥秘全部都说出来。”毒王抿着嘴:“当今武林之中。谁又会把自己武功里地秘密说出来。”
听到毒王地话。梅也不做声了。毒王说得没错。武林有武林地规矩。不管哪一个门派。都对自己地武功秘芨看得很要紧。哪怕是一个小小地门派都是一样。更何况想虚月宫地夜月心经了。为了得到这样地心经。很多人都愿意把自己地性命送掉地。
梅地眉头皱地比毒王地还要紧。他咬了一下牙。转身往外面走去:“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试试。总不可能就直接放弃了吧。”
他才拉开门。就看到了他要找地人。
现在地天已经大亮。太阳也出来了。梅一拉开房门。一夜未睡地他就被扑面而来地阳光刺痛了眼睛。等他适应阳光睁开眼地时候。就看到了虚月。
虚月依旧是一袭白衣,静静的站在院子里,手臂轻抬,用手抚过树叶上的露珠,听到门响之后,侧脸看着梅。
梅有些发怔的看着虚月手里沾着的那滴露水在阳光的照耀一下反射出一连串的光芒,而虚月也同时盈盈一笑:“你不是想找我吗?”
梅傻傻的点了一下头,看着虚月笑盈盈的脸,心里突然疼了一下,有些事情有些人,他只是不说也永远都不想说,但心里又何尝忘记过。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虚月,只是因为不需要想,她早就深深的烙在他的心里。
有些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说了想了又如何?
看着一袭白衣的虚月,梅的眼里渐渐露出了痛苦。
虚月将梅的痛苦看在眼里,她的眼睛也是一黯,喃喃自语的说道:“我现在相信猫猫曾经和我说过的话了,你当时可能真的有自己的原因,才会是那样对我的。”
梅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呆呆的点了一下头,那个原因,他当年不说,现在更不会说,将来同样还是不会说。
虚月眉毛一挑:“难道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什么原因吗?”随即又是淡淡一笑:“其实也没那个必要了,有些事情都过去了,我只要知道你当年并不是变了心就足够了。”
梅的眼睛开始有些黯淡起来,他的手指也开始发抖,就像当初他从虚月手里拿过他哥哥定亲的玉佩一样,那时候他心里的那种感觉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像他永远都忘不了眼前的这个人一样。
梅的神情全部都落在了虚月的眼里,她低头想了一下,浅浅一笑:“你不是准备找我有事的吗?怎么不说话了?”
梅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虚月的眼睛:“你愿意?”
虚月点了一下头:“有什么不愿意的,猫猫修炼的也是夜月心经,就像是我半个徒弟一样,更何况……”
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紧紧的闭上嘴不往下说了,但是梅却知道她没说出来的是什么意思,她说的是小郭的那件事。
梅暗暗叹了一口气:“你当初又是何苦。”
虚月眨了一下眼睛:“我当初又怎么知道,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叹了一口气:“我这个人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后悔过,现在就是后悔对猫猫做了这件事。”
梅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你后悔过这一件事情?那……”
虚月点了一下头,她知道梅为什么会眼睛发亮:“我只后悔过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