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夕刚拐出校门,就被人堵住了,十多个人,其中有他认识的,吴昊他们几个,还有他不认识的,一个个都是青皮造型,赤着胳膊,纹了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有的则在小臂上留着几个烟头伤疤充数。
“明哥,就是这小子,欠了兄弟的钱不还。”吴昊对他身旁的一个三十出头的膘肉男说。
膘肉男对着顾朝夕抽动了下嘴角,道:“找个地方谈谈吧。四四六六说清楚。”
顾朝夕微微一笑,撒腿就跑。
膘肉男手下两个腿快的去追,其余人则上了停在路边的两辆面包车。膘肉男嘴里还嘟囔:“傻B”
两条腿和四个轮子,确实没什么可比性。
几分钟后,顾朝夕被截住了。
膘肉男下了车一看,更是不屑了,“瞧选这地方。”
小树林、垃圾点,离的最近的建筑就是青的校墙,也在十几米外。
顾朝夕呵呵一笑,“这地方不错,还能给你们这些人留点脸面。”说罢也不再废话,抬脚开踩。这些小痞子,就是十多人的本事叠加在一块,也不够现在顾朝夕打的,哪能有有个好。
五分钟后,顾朝夕身不沾尘的从树林里出来了。打了辆出租车直奔长途汽车站。十分钟后,膘肉男一票人才一瘸一拐的搀扶着走了出来,看上去身上连个淤青都没有,可就是一个个腾的呲牙咧嘴,腰都伸不直,呼吸都不敢畅快着来。
“喂!三哥,我是明子……”膘肉男呼叫后援,顾朝夕认为这事完了,可膘肉男不这么想。今次来还有个兄弟开着他的座驾,怕有个磕磕碰碰的因此没往一块凑,现在已经盯着顾朝夕坐的出租车追下去。
顾朝夕的第一站是省城,然后换车至**木齐。飞机倒是更快捷,不过需要身份证的出行方式他都不会选择,无踪可查,这是他的一个小习惯。
长途车准点发车,到省城的一天六趟。顾朝夕买了票,在候车大厅中等了十几分钟,又上车等了约十分钟,车便启动了,没发生什么特别情况。长途车驶离了城市,因为有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所以中途会停一次,人们下去方便,或卖点什么吃喝零食。
停靠点叫壕子沟,依山没有水的个地方,正当晌午,太阳**辣的,顾朝夕下车去路边不远的杂货店买了瓶水。刚出门,就看见对面有两把指着他。
“啊……”有女人惊叫。
“便衣办案,都该干嘛干嘛。”三个人,没掏枪的那个看起来是头,拿了个证件就那么晃了晃。自然没人来检验真假,长途车也不等顾朝夕了,人溜溜的上来,司机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杂货铺以及附近一家小餐馆及挂着洗车加水招牌的摊子的主人们,都躲在暗处看‘警察办案’。
子弹的速度够,但是持枪人的反应及行动速度则远远不够。五米的距离对任何一个融合期的修真者来说,连一步都算不上,十米才刚够一步跨。一个鞭腿抽在一名持枪者的脑袋上,那人当时就侧空翻540度后扑地不起。紧接着连环腿起另一脚,风车一般同样踢在另一人的头上。于是在普通人的眼里,突然之间,两个持枪者就以微妙的时间差开始了侧空翻,倒地的声音都几乎是连在一起的,而且是即刻没了反应,似乎是死了。
那个头目看到这一幕,本能的从腰间拔枪,还未等完全拔出,顾朝夕已经来在了他的身后,一个小飞脚,这头目直接飞扑了出去。而顾朝夕则躲则以其为掩护追击而上。再一闪,已经到了杂货铺房侧,在房子的阴影中,还藏着一名**,若不是头目挡了他视线,现在已经开枪了。
砰!这**的脑袋与墙体亲密接吻,当时就软到了。那边一个飞狗吃屎摔到七荤八素的头目还未醒过味来,便被一脚踢的仰躺,然而脖颈被一只气压锤般的脚踩住,头偏着根本看不到人,呼吸也非常困难,而且浑身酸软,力量仿佛在这一脚之下完全流逝。
“我需要你的帮助,假如你拒绝或不能尽心尽力的帮我,以后就没机会再转头了。”顾朝夕如口气淡淡的说。
十分钟后,这个头目也昏过去了,顾朝夕将四个人拖死狗般拎到杂货铺侧墙旁,然后一把扯下其中一人的衬衫,将几把枪也隔着布收集到了一起。然后走进杂货铺,在小店夫妇畏惧瑟缩的眼神中,言道:“外面那几个人和几把枪都是有案底的,希望你们不要做傻事碰那些东西。”
顾朝夕刚才逼问口供的时候,听到了杂货铺老板的报警,只是这地方警察要赶来需要一会儿。因此他也不急,出了门从杂货铺后开出了几个**开来的黑色奥迪,直接上路奔省城而去。
一边开车顾朝夕还一边想:这可是真是打了小的惹出老的,一个社会上的混子,也能请出**这么邪乎的人物来。五峰市‘大气候‘可是很不错的,顾朝夕到没指望真就干净的没点黑势力,但让他就这么赶上了,多少有些无巧不成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