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瑶琴仰着头,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她忍他很久了!
“你说什么?”耶律祁显然没有料到瑶琴会出言挑衅,更加没有想到一向温顺胆小的郡主,突然有力量跟他大小声,敢问“凭什么”。
“凭什么?”他站起身,“就凭我是先皇御封的临王,就凭你是任何男人都可驾驭的**!”他面色狰狞,与他高贵的身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说什么?”本就火冒三丈的瑶琴,此时此刻,更加愤怒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驾驭我这个**!”
说时迟,那时快,瑶琴突然冲上前,对准耶律祁的腹部就是一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灵巧的右转,钳制住他的右臂并猛力后拉。没有给耶律祁思考的机会,她立马压住他的身体,将他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昌宁,你这个贱人,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耶律祁怒极,挣扎无果后,只剩哀号。“呃……痛!”
“连警察也敢调戏,你不想活了!”瑶琴狠狠得给了他几记“锅盖”,打得耶律祁眼冒金星,昏昏沉沉。
“我告诉你,我不管以前的昌宁怎样**荡,怎样下贱,但从此刻起,王爷也好,皇帝也罢,你们对我敬三分,我自然以十二分礼回报;但倘若你们,无事生非,想要占我便宜,故意找事欺负我,我纳兰瑶琴也不是省油的灯,绝对会以牙还牙!”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了。
虽然她也知道得罪一个王爷对自己不是很有利,但要她趋炎附势,阿谀奉承,很抱歉,她不会。她预计自己不会在这边呆长的,只要找准时机,她一定会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