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着狼藉的杯盘,无奈得看着倒在椅子上的江宸涵和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的花遥:“涵,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嘛非和一只猫叫劲?”
“你看看它刚刚那个样子哪里像只猫了?它阂抢你做的饭菜啊,我才不便宜了它!”他瞪着眼睛盯着花遥恶狠狠得说。花遥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往角落里缩去。
他怎会如此孩子气。“你看你把花遥吓得,怪不得它见你第一面就逃走了。”
“他走了最好……”
我笑道:“别赌气了!它只不过吃了点东西而已,我做的饭菜你要吃很久的,让它一点有什么关系。”
他走到我身后,从身后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你的饭菜只能给我一个人吃,你的笑只有我能看,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
“呵呵~~~你也太霸道了吧?!说到这,我还想起来了,我还欠某人一顿全素宴呢。再说了你又不是第一个吃我做得饭的,烟破前些时间身体不好,我可是给他做了一个月的特殊营养餐呢。”
他眉头一紧,严肃的问:“烟破?他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怎么和刺猬一样,逮着谁都刺啊!烟破他是我的属下啊,他受了很重的伤我给他做些饭菜慰劳一下他有什么不对?”
“那……那你给他做的我也要吃。”
“我发誓,你不会想吃那些东西的。”
听到这里,花遥赞同得叫了两声,而江宸涵好象明白了它的话疑惑得看着我。“好吧,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只做饭给我一个人吃。”
我哧得笑了出来,“在这里,就你一个人不做给你吃还做给谁吃啊,花遥它又不是人。”
江宸涵想了一下觉得也对,傻傻得笑了起来,把我手中的碗筷拿走,“你都累一中午了,剩下得就交给我了,你快去休息。”说着就进了厨房,“这次我不会搞砸了。”
有些担心得看着他,他一个王会做这些事吗?不管了,先去收拾一下东西吧,看看还缺什么东西要赶快置办好。回到房里,打开由江宸涵带回来得包袱,里面全是些衣服和细软,为什我感觉好象少了什么东西。对了,是那个!
江宸涵走进来看到我一脸苍白地站在床边,赶忙过来扶我坐下:“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我怔怔得看着他,他没理由会不认得他的东西,更何况那个东西是他随身带了多年的东西也是他的武器。“少了一样东西。”
“少了什么?”
“是你拿走了,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惟独只有那支萧。”
他脸一暗:“你就这么在意他吗?为了他的一件东西你要跟我翻脸。”
“为什么不能?他怎么了?你不觉得你欠他很多吗!他陪了我那么长时间,我最伤心的时候是他在我身边安慰我,我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是他剜了自己的筋换给了我,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是他在照顾我。现在他离开了,我难道不能留件东西在身边想着他的好吗?难道你是希望我做个忘恩负义的人又或许是你的爱太霸道,不允许别人对我好,你非要把我弄得众叛亲离的地步吗?!”我越说越激动,那些话都不是针对他的,但是心里的委屈一但有发泄的出口就停不下来了。
他的脸低下来,没有说话也没动,只是坐在那,半晌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件东西,“你不要生气,大夫说你情绪不宜激动。我知道夜在你心里的地位,他留给你的东西我知道它的重要性不会拿走,我只是怕不小心弄坏了才随身带着,本想拿给你……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我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代价是‘众叛亲离’,但是……你说我霸道也好什么也罢,这回我绝对不会放手!”说着站起身,把血萧放进我手中走向门口。
“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他的身体有一丝得僵硬,然后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只留下我一人。
下午本不困的我被江宸涵逼着睡午觉,等我醒来已是冷汗涔涔。江宸涵听到我的异常,心急火燎得连门都没敲就直接闯了进来。
“怎么了?”
我平复着粗重的呼气声,“没……没事,做……做了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