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墨的话让落缡一时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停滞了下来,而脑中唯一的声音就是晰墨的那句“我爱你”不停的在落缡的脑中回响着。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响起,惊醒了落缡,回顾四周落缡发自己何时已离开了水池,但是昏暗的周围让落缡无法辨别到底身在何处,而此时晰墨却并不在自己的身边,清脆的掌声过后,一个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难得有人能来到这最后一道,现在的我倒想看看你们是不是能成为第一个离开这六道的人!”
“啪!”的一个响指,原本昏暗的周围顿时明亮起来,一颗颗鸡蛋大的夜明珠嵌在墙上,把这原本昏暗的四周点亮。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既能成为这第六道的守道者,这人定非常人,加之不知何时晰墨不在自己的身边了,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刚好晰墨不见了,而自己就恰好遇到了这守道者,这两者出现的时间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然而此时无论为何晰墨离开了自己,此时此刻只有靠自己了,看着这灯火通明的通道让落缡有种请君入瓮之感,可是现在摆在面前的只有一条路,不管前面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那也必须走,因为不走就是失败,没有试过怎知结果?所以落缡毅然的向前走去,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她前进的身影,不知为何这样的画面看上去带着丝丝的孤寂。
此时只有自己一人,自然小心为上,落缡步步谨慎的向前走去,同时提高灵觉和用心洞察各方,如若只用眼睛来看,那么在目光所不及之处也许就潜藏着危机!
很快落缡来到了走廊的尽头,只见一个金色的大门挡住了去路,落缡抬头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扇大门,金色的门身上栩栩如生的雕刻,落缡慢慢伸手抚上门身,金属的质感从掌心传来。
瞬间原本紧闭的大门无声的开启了,虽然没有声音但是这开门的速度却是飞快的,金色的大门打开后,吧里面的一切都展现在了落缡的眼前,空旷的屋内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金色的床身被层层沙质的帷幔所覆盖,明明封闭的空间不知哪来的风轻轻吹动着帷幔,为这空洞的房间平添了一抹温情。
然而微微颤动的床身,不是传出的魅惑的呻吟,不用想也知道这上面正发生着什么事。
落缡看着这门内唯一的床,静静的凝视,虽然她知道这种时候是不应该看的,虽然在她的那个时代这种事很平常,但是在落缡心底是极其厌恶这种事的,但这次看着被层层帷幔所覆盖的床上,看着紧密贴合的两人,落缡的眼睛硬是无法移开,好似将她的目光生生的钉在了那场摇晃的床上。
呻吟的声音中一个柔媚的女声传来:“你真的爱她吗?”娇滴滴带着**和幽怨的声音令人不由的想要怜爱她。
“爱谁?”温润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夹杂着**的声音有些低磁,但却清楚的让人知道这人是谁。
“就是那个鬼谷的谷主落缡啊!你一定是爱她的,她那么美你不可能不喜欢她的!你每天和她在一起都不来看我!”女子幽怨的声音带着控诉娇声的说。
“我当然爱她,她可是我刚找到的玩具啊,我怎么能不喜爱她?”温润的声音淡然的说着,好似在他看来落缡根本就是他的一个玩物,一个刚找到的玩具他喜欢落缡只是因为她是他的玩具。
“这么说你只是和她玩玩,而你爱的还是我?我和她是不同的?”女子娇笑的问道,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是声音中的玩味让落缡狠狠的一怔!
“自然,她只是我的玩具,我爱的人自然是你!”温润的声音很是自然的说。
又是一阵摇晃,那大床上再次传来或低沉或娇媚的呻吟的声音,这样的声音让这个空荡荡的空间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落缡沉静的面容上一抹愠色升起,黑色的眼眸慢慢退去,渐渐转变为血腥的红色,血色的眼眸中冷冽的寒光跳动。一头乌黑秀丽的黑发从根部开始变化,银白色的发色吞噬者墨黑的发色,看似缓慢其实改变只有一瞬!冷风吹过落缡一直戴着面纱的面纱飘然而落,被掩盖在面纱下的绝世容颜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
闪着冷光的血眸,银白的发色此时看来却是如此的清冷,绝美的容颜此时冷酷而寒冷,雪白的衣裙无风自动,一身冰冷的寒气顷刻间铺天而来!
落缡带着一身冷傲决然的气质一步一步向那张大床靠近,没靠近一步身上冷冽之气增添一分,来到床边的时候此时的落缡已经浑身上下被一股无形的寒气所包围,此时的她好像书中所说的血族圣女,银发血眸,冷傲的气质,与生俱来的冷然,现在的她好像那不死生物中最高的存在——血族圣女!
但她始终不是,冷漠的靠近金色的大床,手也不动只是一个眼神,把那层层叠叠的帷幔顷刻间粉碎,床上两道纠缠的身影顿时停了下来,女子见到落缡尖叫一声就钻入被中,而男子却毫不避讳的和落缡对视着,堂而皇之把一丝不挂的身子呈现在落缡眼前。
冰冷的声音冷漠的响起:“你是谁?”只是冷冷的三个字,就让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我是为了宫主夫人——艳姬!”大概是仗着有身边的男子撑腰,那原本惊叫着钻入被中的女子此时已经伸出了头骄傲的看着落缡。
“你是谁?”不理会那女子的回答,落缡径自看着男子冷冽的问道。
“呵呵!”男子轻笑道:“缡儿,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墨啊!”男子很是自然的躺着床上温柔之极的看着眼前冷然的女子,却极为玩世不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