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虚阁就不用去了,我也不想麻烦松景师兄,只是我若能拿出证据,你有该如何?”
“随你如何。”少年信心百倍,他本就不信赫连会在这等大事上说谎,如今眼见程千华不愿去清虚阁,更是打定注意。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程千华点点头,开始在身上查找什么东西能做证据。“《天星诀》?不行,这种低级道法,天星剑派里恐怕是个人都会用,铁木峰的禁制铁牌?也不行,他们可以推脱三代弟子也可前往担任守卫,《天河落日剑诀》?这个,更不行,既然是天星剑派的镇派密典,想来没几人识得,这几个小子本事还不错,但观其所施道法,没一个比得上的,定然不识得。再说若是这件事传到掌门耳中,我怕是不好解释。”程千华检查一遍,还真没找到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正在思索之际,脑中突地一个画面闪过。
程千华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储物袋,这玩意开关简单,只需要输入少量真元就行,程千华打开一看,乖乖,东西不少啊,看不出这松景还真是一个大方的人。
找啊找,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握个手,大家都是好朋友。
“对啦,就是它。”程千华从里面扯出一件道袍,与众人身上穿的相差不多,都是白色打底子,边缘点缀有丝丝金线,既不显得寒酸,又不显得华美,把修仙之人的出尘淡然之意完美阐述。
“不知道,这东西可不可以做证据?”程千华拿起道袍,在身上比划几下,别说,还挺合身,似是量身定做的一般。
敦厚少年睁大眼睛,似是不相信般,揉揉眼再遥遥头,但道袍右肩上两柄并列的长剑以及长剑后的满天星斗却是如此刺眼,这正是天星剑派二代弟子所穿道袍。少年扭过头去,狠狠瞪了一眼赫连,至于赫连早在程千华拿出道袍时,就已低下头颅,满脸沮丧。
“够了,师,师叔。”这声师叔叫的无比艰难,似是硬憋着憋出来的,程千华也不与他计较,自顾将道袍罩在身上,只觉神清气爽,似乎连身体都轻盈几分,嘿,想不到这道袍也是一件宝贝。
“师叔,我等受小人蒙蔽,还请师叔责罚。”少年行了个礼,其余两人连忙远离赫连,与少年并肩也是一礼。
“责罚?不不不,我这个人最是公平,你们也只是一时不察,算不得什么大错。”
几人连连点头,暗觉程千华识趣,同时对赫连更是痛恨,竟要堂堂天星三杰如此低声下气,哼,此事过后,定要他好看。
“只是未免三位师侄以后再犯这样的错误,这小小的一点教训还是要的。”眼见几人耳朵竖起,程千华悠悠说道:“嗯,就一人给点什么法器,法宝什么的,让你们心痛一下,也好牢记此次教训,你,别看别人,就是你,小胖子,就把你那个什么破盾给我吧,反正看去黑漆漆的,想来也不值几个钱,便宜你了,谁叫师叔我心好,脸皮薄,也不好让人说完贪图晚辈的东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