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瑨儿邪邪一笑,她好像又发现了一种新的配方。
女骑士眼角瞄到瑨儿那诡异的表情心里害怕非常,自己堂堂一名大剑士级别的骑士却轻易的落到了一名炼金学徒的手中并且还被她整得这么惨,天天被她灌莫名其妙的药让自己死去活来,想至此不禁一时悲从心中来,泪水滑出眼眶。
听到身旁声音不对,瑨儿转过头来。
“美人,为什么哭啊?会变丑的哦。”低沉舒缓的嗓音在女骑士的耳边响起,不但没能让她眼泪止住反而越掉越凶。
“呵呵,美人垂泪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我可真有福气竟然能亲眼目睹。不过,你要是再不停下来……”顿了一顿,“……外面的那些士兵们可是一整晚都被你**的声音折磨得彻夜难眠……”余音袅袅,人已不见。
女骑士吓得立刻止了泪,她可真怕瑨儿带人进来,现在的她可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瑨儿当然不会带人进去只是被她哭得烦了吓吓她,这种缺德事她还不屑去做,不管怎么说她总是一名登记在册的骑士,虽然现在是俘虏身份但这点人格尊严还是要给人家留着的。
旁达城要比达沃镇大很多,巷战自然要比在达沃镇的时候要艰难的多,打到天黑也才只完全占领了从城门到城中广场的这一半面积,远远的可以看到城主府那堡垒般的建筑物就是无法登堂入室。利斯下令由未上战场的玫瑰骑士团和重装骑兵以及重装步兵替换疲惫的将士来守住现有成果,防范敌人半夜偷袭。
天微明,战斗又开始了,战斗前传令兵传来命令说殿下今晚要在城主府休息。于是又是一场血战。对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弓箭,只有用刀剑与帝国的士兵相拼,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争夺,一条街道一条街道的拼杀。
主要街道已经被重装骑兵和重装步兵把持,更多的战斗是在小巷里进行,但帝**队的人数远超旁达莱郡的士兵,所以打到午后时分抵抗越来越弱,到下午的时候战斗终于结束了,玫瑰骑士团把城主府围得水泄不通。
城主府机关重重易守难攻,是完全按照战时堡垒的建筑要求建造的,可是在这里的战斗却没有想象中的血流成河。当士兵们冲进大门的时候抵抗出乎意料的少,一番搜查下来,除了府内仅余的二百来名士兵和一些奴仆外,城主一家连影子都没看到,询问那些奴仆却都是一问三不知。见问不出什么干脆连同俘虏一起送回大营仔细盘问。
利斯坐在大帐里看着刚送来的报告,二万人的守军现在只有不到四千人的俘虏。放下报告他长叹口气,这都是帝国的子民,就因比达莱斯的私欲就将他们全部送往了无回之地。
唤来布兰德传令下去拔营进城。
旁达城再大也容不下十万大军,因此真正驻扎在城里的只有玫瑰骑士团和第五轻步兵军团,其他的队伍都在城外就近扎营,所以这拔营其实也就是把营地的位置靠前一点而已。
卡恩居中驾车,肖恩坐在他的右边瑨儿在左边,仗打完了他们也都回到了瑨儿的身边,现在正跟着利斯的马车行走在旁达城的干道上向着城主府行去。球球和追风鹫自然是在车里陪着那名女骑士。
沿街都是帝国的士兵在站岗,战斗结束后城里就实行了戒严令,禁止百姓在大街上溜达,以防生变。两天的战斗让城里满目疮痍,到处都是破烂不堪摇摇欲坠的房屋,地面上墙壁上都是斑斑血迹,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瑨儿看着皱眉,拿出纸笔置于膝上就唰唰的写了起来,写完后唤布兰德帮她转交给利斯。便笺递进去没有多长时间就又递了出来,布兰德接过纸条调转马头迅速的向城外驶去。后勤部队在城外没有进来。
所谓大灾之后防大疫,战争过后也不例外,那张便笺上的内容就是如何防止疫病的发生。尸体的处理她不担心,军队的惯例都是火化,但水源的消毒和城市的清洁却势在必行,现在已是春暖hua开的时节,她可不想看到出现霍乱、瘟疫这种要命的疾病。一路上经过的那些小镇也要派人去清理干净,虽然她现在才想到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希望还来得及。
从车上下来站在城主府的大门前可以深切的感受到其所蕴含的厚重历史,长满青苔的青石小路,爬满藤蔓植物的外墙,磨得发亮的铜兽首雕花大门无比沉重,嘎吱作响的门轴,昏暗的走廊,泛黄的壁画,过道里摆满了充当装饰品的历史遗物。瑨儿一点也不怀疑,若是沿着过道在屋子里走上一圈的话,这个国家的历史脉络将会清晰的印在她的脑子里。一同进来的魔法师们也都被那些历史遗物所吸引,都停下了脚步慢慢欣赏一边还和身旁的人讨论着物品的历史年代。
轻轻推开分配给自己的房间门,拉开窗帘让夕阳的余辉照射进来,推开窗户,居高临下那些藏在各个角落里的士兵一览无余,其实他们也没有刻意的隐藏身形。这一层全部分配给了魔法师,也亏得这房子够大才能住下这么多人。
她的房间位于主屋的最高一层且正好是一个处在弧形拐角上的房间,所以视野极其开阔。探出身子微微向左偏偏头看向后院,她的马车在众多的马车中最为醒目。瑨儿微微一笑,她把她的宠物和玩具给忘了呢。
收回身子正准备开门下楼,却听得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名士兵。
“凌小姐,您马车里的动物和那名俘虏您要如何安排?”士兵很恭敬的行了一礼。
“可以帮我搬到我的房间里来吗?”
“当然可以,马上就送上来。”
“谢谢。”瑨儿微笑着,这可省了她的事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