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以前很难看穿,但现在……我确实从六爷脸上看出六爷心中有问题,但是又不太好出口。”
“你看错了,本王没有任何问题要问。”
“**该死,妄揣六爷心事了。”
“,三王爷那边不要放松,他安穴了眼线在我们身边。”
“眼线?六爷如何得知此事?”
“我们是兄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下去歇着吧。这次去查张御史的事情辛苦你了。”
“谢谢六爷的体恤。”
**退了下去,刘皝坐了起来,一手拿住鸡蛋贴住那红肿的地方,一手轻敲脑袋。
——那块劣质的玉,那日他在逸风楼捡到的那块窦芽菜的玉,御前表演的时候他从怀里掏出扔回给了她,但是她有没有捡回去呢?
好像有吧,他明明扔在她的脚边,她应该有感觉才是;不对,好像没有,她看都没看就从地上爬起来打*了,打完人就跟着回窦府了,如果她有捡起来,应该挂在脖子上了的……
算了不想了,就是一块破玉么?而且那妮子口口声声他老,简直该斩了才是。睡觉!
……
唉,到底,有还是没有呢?
刘皝还是不可避免地带着这个问题在他的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直到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
第二天一早,等候在外的**一打开刘皝的房门就看见他的六王爷不仅下颚没有消肿,连眼圈也是通红的,像是熬了一宿夜。
“六爷,如此为国事操劳,但也要身子为重。”
“嗯,那个……本王昨晚通宵读了《史记》,原来秦始皇有可能是吕不韦和赵姬的儿子,而赵姬又和假太监嫪毐发生过不耻的事情,那秦始皇嬴政到底是谁的儿子?”
“……六爷,您……您一宿没睡就想这个问题了吗?”六王爷阅《史记》的时候会想这些野史上的八卦?看来,将来做皇上的还真的是要什么都要懂一点。
“这是个严肃的话题,**。”
“六爷,**不才,请六爷恕罪。”
“咳……**,本王有个事情,有个事没看清楚。那个……咳……我扔到窦芽菜脚边的那块玉,她最后拿走了吗?”
“这个……六爷,我也没注意。要不,我帮您去太尉府问问?”
“不用,本王只是……一时糊涂,随便问问。”
刘皝长袖一挥,准备上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