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如卿轩泞,任何人都未有将之放在眼里!即便是在当今皇上面前,也照样表现得豪放不羁!亦不知是否是因为他和皇上是亲兄弟的关系,让皇上如此纵容于他!
他是彻底的将永乐侯还有阮家兄弟二人给忽视了遍!直径在阮青青耳边说完话,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侯爷府,连多对永乐侯多说一声‘告辞’都不曾!
而永乐侯打算让阮青青在府内多留一段时日的话,自然是未说出口。*加之他那态度,硬生生的气得阮天雄额上青筋暴露,却又不能拿他怎样!(人都走了,当然不能拿他怎么样咯!)
“爹,您消消气!何必为了他生气?甭理他!真没见过这般高傲自负的男人!”阮青青亦是被卿轩泞弄得是有些那个啥了!让她感觉真的很不好,特别的不好!见着自家老爹生气,她自是上前轻声安慰着!
“青青啊!他卿轩泞以前是不是待你不好?啊?告诉爹,爹给你讨回来去!”阮天雄现在见她如此模样,再也不相信外界传言,他们是恩爱的。虽然不益和他正面冲突,但是若真论在背地里搞什么小动作,他堂堂一世袭侯爷还会差过于他?
“爹,您怎地又忘记了?青青已经失忆了,您若问我以前的事,我哪还会知晓?现在只不过是看不惯他这般自大的模样罢了!”墨言墨语也没有于她说过太多有关过去的事情,但她现在也不怎么在乎,只要自己能平静的生活便行,其他亦无半点过分要求。
“唉!当初真的不该将你嫁于他,否则现在又怎会这般?可你当初就怎……”‘就怎要执意嫁给他呢!’这句话,阮天雄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百般无奈的瞧着她!
“爹,以前的都让它过去了不好么?现在青青也不是好好的?以后青青保证再也不让他‘欺负’的离家出走了,若他真欺负青青,青青马上来给爹你告状,然后再去好好教训教训那个高傲自大的家伙,好不好?”阮青青撒娇似的溺着阮天雄,摇着他的胳膊,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她才不要让那高傲自大的男人坏了侯爷府的气氛!
不过,倒也真把阮天雄和阮逸飞、阮逸凌给逗笑了,让他们觉得他们活泼好动的宝贝又回来了,不再像在洛阳城外时的那样‘文静’了。
“小妹,改日跟二哥一起去塞北玩几日,那里有着宽广无际,苍翠欲滴的大草原,还有着雄奇,空寂,沙声如筛的旒金沙漠。虽然两处各在一方,但景色却美得醉人!”阮逸凌亦是缓和了适才黑沉的脸,兴奋的对着阮青青道。
“二哥你说的是真的?”阮青青扬起惊喜小脸,喜出望外!
“当然是真的!二哥何时骗你来着?”
“凌儿!”
“二弟!”
阮天雄和软逸飞同时叫住阮逸凌,不赞同的开口。
“塞北是什么地方?那里荒芜、萧瑟,青青如何会适应?”阮天雄自是不允许他这般将她带去的。
“爹,怎么会呢!青青能够适应的!您不知道,青青最想要去的地方就是塞外了!”阮青青对着阮天雄说完,又好似怕阮逸凌反悔一般,急急的道,“二哥,我们说定了,可不许反悔!”
诗人王维使的那首《使至塞上》描写出的名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是如何的雄伟壮观?一望无际的大漠上,纵的是烟,横的是河,圆的是落日。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将塞外开阔鲜明、气势雄伟的景象描绘得入木三分。从前只能凭着自己的想像力去想象,现在能有机会一见古时的景色,阮青青怎回就此错过?!
还有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早低见牛羊’,极其阔大恢宏的意境,大草原壮丽富饶的风光,只是想象便让人热血沸腾!既然能真实的融入其景,阮青青是怎么着也不能错过!
“好!”阮逸凌也不理会自家老爹大哥的反对,直径答应了下来。
“君子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