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是断袖,难怪燕清舞时不时的就用那哀怨的眼神看着二师兄。
原来他们是断袖,难怪三师兄能对着二师兄的画卷打飞机。
原来他们是断袖,难怪燕清舞一见到师父和众师兄就这么乖巧甚至自个改了称呼,他早就把自己和二师兄当做了“一家人”。
原来他们是断袖,于是我成了局外人……
同志们伟大的爱情又岂能是我这女人能破坏的?
人间悲剧啊……
我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捶地痛哭打滚耍赖,或者是来个经典三部曲——一哭二闹三上吊?
想想都是恶寒,先别说这是传说中泼妇用的手段,而且这手段的成功率明显不高,更何况现在的对象是个断袖,是个对女人完全没有兴趣的断袖……
我受打击了,还是致命的打击,我的曙光来了,可是又去了,我的世界比之前还要昏暗。
行尸走肉般的走后山往教中赶,比来的时候还要凄惨,一路摔着回去,昏昏沉沉的找到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刚想躺下挺尸,忽然就听见了一身惨叫。
“鬼啊!”
眯着眼睛看了看,居然是大师兄,此刻正坐在床上,拉着被子惊魂不定的看着我。
我怒:“大师兄,你又跑错房间了!”
大师兄比我还怒:“跑错你个头,这是我的房间,你弄成这样子来干什么。”
我知道,这一路基本上是滚着回来的,这会定是蓬头垢面,衣衫凌乱,青丝飞散。
听大师兄一说,我才注意起周围的环境,很乱很脏,确实不是我的房间,可是就算我摸错地方他怎么能对着我这般刚刚受了致命打击的人大吼大叫呢?
我嘴巴一扁,更是委屈的不得了,深深吸了口气,拽住大师兄的衣服“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大师兄受惊了,这是多年来,无论他们如何变态的欺负我,也没见到我这般毫无形象的哭法,此刻我一哭,他居然慌了,嘴唇颤抖了半天就是没组织出一段顺畅的话语。
于是我先发制人,一边哭一边把他往床下扯:“你欺负我!没天理啊!你还是不是人!女生你都欺负!莫非你是断袖来着!你滚,给我滚!”
大师兄被我骂得一头雾水,完全没有反抗就被我给从床上扯了下来,落地是那铿锵有力的声音也没吱出一声。
而后我往床上一躺,华丽的睡了过去,而大师兄也被我抽风行为震慑到了,愣是没敢开口叫我。
那天晚上,我在大师兄的床上躺了一晚,而房间的正主委屈的蜷缩在床脚,一言不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