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靠这么近,忽然就离开了。
二师兄眉宇间那抹焦急让我安心了不少,他轻轻一笑:“你等一下。”
随后转身往房间里走去,虽然还是疑惑,却明白他定不是不管我,听话的仰着头。
今日天色好算不错,薄薄的云彩浮在空中,随风飘移。
不一会二师兄就回来了,手中多了个杯子,走到我身边:“来,低头。”
我眨眨眼,忽然就明白他想干什么,心里一暖,微微低下头去,二师兄伸出手,撩开我颈后的碎发,只觉得后颈凉凉的,水顺着后颈往下流,透心凉。
燕清舞来等候二师兄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翻模样。
我低着头,用手绢堵着鼻孔,二师兄弯着腰,撩开后颈的碎发,另一只手蘸着杯子里的水,轻轻点在我的后颈中央。
我也忒不厚道,挑起眼看着燕清舞,忽然就开心起来。
二师兄在我身旁,那么的靠近。他在那边,神色阴晴不定。
二师兄也看到了燕清舞,轻轻点了个头。
“小师妹,你这是怎么了?”这话疑惑大于嫉妒,估摸着他定是困惑,今日怎么没去黏糊他,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
我自顾擦着鼻血,没说话,是二师兄回答了她:“不是很清楚,忽然就这样了,可能是心火旺了些。”
燕清舞听了,欲言又止,皱着眉头看着我,好似要把我看穿一般,桃花眼一眯,颇是危险。
“小师妹真是多灾多难啊。”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还打着绑带的腿,而后目光上移,来到脸部,在鼻翼的部位定格几秒,而后对上我的眼。
这小子,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现在不用黏糊他,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怕,就目前的形式下来,二师兄还不喜欢他呢,也不怕他在二师兄枕边吹风。
说实话,我挺佩服二师兄的,无论何时总能保持那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就连第一次见面,一掌震碎了那木门,也是这样淡然。
实在是无法想象他抓狂的模样,说不定就算他现在裤子不小心掉下来,而他又非常巧合的没穿亵裤,那啥……
完了,今天怎么一看见他就往这方面去想,就像十多年来的那啥**就汇集在了此刻,感觉到刚停住的鼻血又有点汹涌澎湃的感觉,我连忙扭过头,不再看他。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淡定、蛋定……
我这是来诱惑二师兄,怎么感觉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诱惑我呢?虽然不用想也知道他本意定不是如此。
之后,二师兄领我到他屋内稍作清洗,又是打水,又是帮我撩起头发,燕清舞在一旁半晌穴不上话,估摸着郁闷得很。
看这他那委屈的眼神,忽然就觉得自己真是不厚道。
燕清舞,我对不起你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