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如此漫长,难免会做出一些让自己抓狂的事情,甚至是想挖个坑把昨天的自己给埋了。如果有条件的话,我定会把这话变成现实。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我有些晕了,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茫然的看看四周,半响细微处于瘫痪状态。
眨巴着眼睛,环视了一圈,才稍微有点印象。
这?这是我的房间啊。
可问题是我怎么来到自己的房间了?我不是应该在后山**二师兄的么?想到这里不由大惊,猛地起身,只觉得头疼欲裂,抬手捂住脑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脑海里删过一些模糊的片段。
我这是晕倒了吧?
呃……回到晕倒之前,我在后山温泉池那,准备**二师兄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举然后再那啥啥,计划是美好的,实施的过程也是顺利的。
可是问题出在了我身上,色字头上一把刀,关键时候我居然真溺水了。
二师兄如同我幻想那样赤身**的朝我跑来,而我又只着单衣,他过来救我定要有肢体接触,我再随便那么技巧的蹭一蹭……正所谓夜黑风高、**,那时候他若是没有反应,阿弥陀佛,上苍啊,你待我不供。
事实上他也跑过来,确实也是裸奔,可是那时候我已经被呛得头晕目眩,怎么努力的瞪着眼都看不清,浑然是一副打了马赛克的裸男图。
现在纵使我再努力的回想也无法除去那可恶的马赛克。
好吧,这就算了,看到了终究只是精神上的享受,摸到了才是物质上的享受呀。师父教育我们,精神享受是其次的,首先要满足的是物质享受,于是,我任命。
可是,就在二师兄那粉嫩的葱一样的大手儿就要接触到我的肌肤那前一秒,我华丽丽的晕了,还没来得及感触一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晕了。
天理何在啊!
想到此,指向顿足捶胸,你说关键时候怎么就掉链子了呢?
一股无名的怒火压在心底,堵得难受,重重的捶了捶床板,恨不得找颗树吊颈算了,你说哪来这么倒霉的人啊?我不想反复的提及二师兄是我的初恋情人、是断袖、是不举……可事实真是如此,好不容易谋划出一个还算可行的计划,结果……
我还能怎样呢?
忿忿的捶了捶了床板,手是捶疼了,可是心中的怒火越是憋屈。抬起砸得红肿的手捂着脑袋哀号,忽然就瞥见了白华华的袖口。
啊咧?不对哟,这衣服……我拉开被子低头看了看,这衣服,白、滑、柔……太大,分明不是我的衣服啊。
困惑的抬着手研究着身上这套衣服。
色泽亮丽,气味芳香。
莫非……
我还在思考着,门忽然就被推开来。
来人正是二师兄,一时间我有些晕了,有些分不清梦想与现实,呆呆的维持着方才的自此,愣愣的看着二师兄,知道他走到我身边,盈盈一笑,将碗递到我眼前:“小师妹,喝药了。”
漂亮的眼睛弯成好看的形状,微微侧着脸,头发一倾而落,光线投射在他温和的脸上,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