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上班,21号的更新会稍微晚些,鞠躬,退散。()
几轮敬酒下来是,因为沈珺瓷的到来而稍显窘迫的气氛又活跃起来,也不知道这斯如何想的,出场出得那么高调,还故意兜个圈来和月琉光说句无关紧要的话引人遐想,落座之后却是比谁都安分,笑吟吟的低着头,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似乎心情不错。
只怕今日之后这江湖又起风云了。
沈珺瓷的出现着实影响了很多人,最不安的恐怕要数夏晓慕。
她从来没有见过月琉光如此心神不宁的模样,虽然掩饰得极好,始终觉得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宴会上了。
夏晓慕的不安,因为沈珺瓷对她来说是一团谜,她看不透。
而燕清舞的不安,显然是太过了解沈珺瓷的手段,他便是这么一个人,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这么招摇的来参加慕容德义的寿筵,他到底为了什么。
视线不自觉的瞟到月琉光身上,只觉心中烦闷得很,他不喜欢这种故作镇静的感觉,不喜欢沈珺瓷,更不喜欢他们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啪。”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整桌的人都能听见。
燕清舞将酒杯往桌上一放,站起身来朝月琉光道:“我头晕,出去透透气,你要不要去。”
月琉光一怔,方才似乎在发呆,微微一笑,摇摇头:“没事吧?”
“没事,怕是多喝了几杯,出去吹吹风便好。”燕清舞叹了口气,这就准备走人。
夏晓慕心中一思量,连忙起身:“燕葛格,我也头晕,我们一起吧。”
燕清舞上下打量着夏晓慕,自己编的借口已经够蹩脚的了,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无耻到直接借用这蹩脚的理由,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耸耸肩:“那便走吧。”
月琉光交代几句也就随他们去了。
出了大堂,好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所有的嘈杂都被关在朱红色的大门里,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深深的吸了两口,这才觉得心情稍微放松了些,方才的气氛实在太折腾人了。
除了个别家丁,全部人都在大堂那边,这一路走来也算清静。
夏晓慕跟在燕清舞身后,不紧不慢。
燕清舞停在脚步,转过身来吊起眼角俯视着知道自己胸口的夏晓慕,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情:“说吧,跟我出来有什么企图。”
“燕葛格这说得什么话。”夏晓慕讪笑。
燕清舞冷哼一声:“慕儿妹妹会不知道?”
好吧,这厮果然是介意月琉光叫她慕儿了,夏晓慕心中一阵得瑟,却也没有忘记自己跟出来的目的连忙扯出一个友好的笑容:“那你为什么出来?你的酒量不至于半杯就醉吧。”
“里面呆着不痛快就出来了,这还要什么理由。”燕清舞耸耸肩。
夏晓慕压低声音道:“那个什么沈珺瓷让你不痛快了?”
“我表现得这么明显?”燕清舞居然有些吃惊。
夏晓慕嘴角一抽,肯定的点点头:“风头被人家压过了不舒坦了?他挂个狐狸皮你直接穿身熊皮,看他还拿什么招摇。”
燕清舞顿时哭笑不得:“我有病啊,大热天的。”
“那你瞧人家多悠然自得,比你穿绸缎都要凉快。”夏晓慕道。
“他有病我和他比?”燕清舞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