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我才不是哑巴。
“花木兰,你个猪脑子,老娘是钟离春!”好凶好暴力的钟离春。只是,我谁都不记得,连我自己的名字,都是福临告诉我的。
钟离春瞪着我看了许久,一言不发,施展轻功而去,看来武功出神入化,来无影,去无踪。
小心翼翼的问福临:“我和她无怨无仇吧?”千万不要有过节啊,看样子,我打不过她。
福临笑着摸摸我的头:“乖,不怕。钟离春对你最好了。你昏睡的这五年,她每天都会过来看你,孩子我带不过来时,都是她招呼着,孩子有个发烧感冒,她比谁都急……只是她看起来比较凶罢了,纸老虎一只。”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还没来得及再问几句,钟离春去而复返,肩上还扛了个大喊大叫的老先生:“跟你们说多少次了,天塌下来了,也要用轿来抬我出诊,这把老骨头被你们扛来扛去的,迟早散架了。”
钟离春把老先生放到我身边:“快看看木兰是怎么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老先生闭嘴,伸手要给我把脉,我一蹦而起,赶紧避开,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你年纪一大把了,可是,披着羊皮的狼多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老淫贼啊。
“木兰,乖,听话,给老神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福临苦口磨心劝道。
我不予理会,右手抓起左手把脉,一切正常。然后,愣住了,我以前是大夫?要不,怎么会把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