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这房子是诸葛老先生按你的要求防贼防火防地震防敌军来犯防一切天灾鬼祸来设计的,历时几百年。”
我哑然,防范级别这样高,我以前是卖国贼不成?或者是逼良为娼树敌无数?
福临摸摸我的头,笑着说:“傻瓜,你一直自称为良民。”
我直皱眉,自个往脸上贴金,可信度估计不高,贼还喊捉贼呢,其中最让我怀疑的就是邪门和天下,据说是我的孩子,福临又是我的夫君,可我怎么看,孩子一点都不像福临,也不像我。不要问我像谁,我到今也还不知道。
研究了好久,不得不悲哀的承认事实,自个肯定是在外面风花雪月,红杏出墙,给福临戴了绿帽子。
查了很多书籍,让我很是心慌,后果非常的严重,在外面偷汉子,一经发现,都会被千夫指,再一纸休书。
流言蜚语,人言可畏,而且大都添油加醋,回到娘家,街坊邻居横眉冷对,都说丢人现眼,败坏家门,纷纷要求浸猪笼。
对于浸猪笼不解其意,翻书无数,也没找到答案,好不容易等钟离春来窜门,赶紧问她,何解?
钟离春面无表情的说:“浸猪笼就是先打个半死,再把手脚捆住,嘴用臭袜子堵住,关在一笼子里,游街,被大家丢石头臭鸡蛋,唾骂不守妇道,活该。再抬到河边,把笼子投入水里,下沉,挣扎不得,求救无门,活活淹死!”
听得我直哆嗦,这,好可怕。暗自悔恨自己以前的荒唐,福临多好啊,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孩子,都是无限宠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