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她的房门被大力撞开,班惠昭终于听到刘恒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放开她!”
刘恒大步跑来,出手便扣住傲天的肩膀,准备着拳头往他身上打去。傲天翻身擒住刘恒的一只胳膊,笑道:“你想从我手里夺走她?不可能!”
说完,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刘恒虽然学过武,但不是傲天的对手。班惠昭一面抹着眼泪往角落里缩,一面拉扯着自己凌乱的衣服。
待她稍稍镇定一点时,她发觉刘恒不敌傲天,竟然快被他擒住了!
她慌张不知所措,手中忽然摸到床头的瓷枕……
班惠昭察觉傲天此时已不像是醉酒,而像是疯魔了,于是心下一横,抱着瓷枕上前,往他后脖子上砸去。
“哐当”一声,枕头碎了,傲天也倒地了,班惠昭被自己的举动吓到,哭着望着一脸伤痕的刘恒说:“我……我杀了他吗……”
刘恒眼神幽深,他此刻脸上满是愤怒,不过他还是忍着怒气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傲天的鼻息。
他站起身,走到惊慌失措的班惠昭跟前,说:“没事,他只是晕了。”
他见班惠昭头发、衣衫凌乱不堪,脸上泪水横流,身子正在瑟瑟发抖,想来是吓的不轻。他伸手握住班惠昭的肩膀,轻声柔和的说:“没事了,没事了……”
碧珠是跟刘恒一起从主房跑过来的,当她看到刘恒和陌生男子扭打到一起时,就疯狂到跑到院外喊叫护卫,不一会,仇都尉就带着一堆侍卫赶了过来。
刘恒听到外面兵甲“哐哐”的相撞声,和纷乱的脚步声,立即走到门外并关上门说:“没事了,都下去吧。”
碧珠也被吓到了,她刚开口要说话,刘恒便瞪了她一眼,说:“去请桃二公子过来。”
重新回到房间之后,班惠昭已经背过身开始整理衣服和头发,但是肩膀还是不停的耸动。刘恒从门旁的脸盆上取过毛巾递给她,沉默的在旁看着她。
“他到底是何人?”刘恒从来不追问桃二公子身后的势力,他见过傲天好几次,却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是这次这个男子赶如此冒犯班惠昭,就休怪他要追究了!
班惠昭不知道怎么说,想了一会啜泣道:“他是师父朋友的弟子,来保护师父和我的。”
刘恒极为不满的哼了一声说:“哼,这就是所谓的保护?”
班惠昭不知道傲天怎么回事,只站得离傲天远远的,缩在一旁不再说话。
碧珠在去西苑请桃二公子的时候,把她推门看班惠昭被男子侵犯的事情都说给他听了,碧珠话没说完,便见桃二公子一阵风一般消失了。
桃二公子杀气重重的来到班惠昭的房里,一眼就将班惠昭、刘恒、傲天扫了个遍。
他心疼的看着角落里的班惠昭,走过去问道:“昭儿,怎么回事?”
班惠昭看到师父,就如稚童看到父母一般,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哭着扑到师父怀里说:“师父,我好怕,我不知道傲天怎么会这样……”
“不怕,师父在这里。”桃二公子顺着班惠昭的长发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了一会之后走到傲天身旁。
他把昏倒在地的傲天翻过来面朝上,只见他面色酡红,印堂却有些发黑,身上沾满了酒气。
刘恒站在一旁,见傲天的嘴唇上都是血,想来是班惠昭在反抗时所咬,看到这里,他心里的怒气就压制不住了,沉着脸说:“桃二先生,听说这男子是你朋友的弟子,他深夜扰乱王府,企图侵犯惠昭,这不知该怎么解决?”
桃二公子知道刘恒很生气,他又何尝不是?傲天敢对班惠昭作出这样的行为,他恨不得直接杀了他,可是……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他伸手拉起傲天的一只胳膊,“呼啦”一下撤掉他的衣袖,只见傲天的手臂上有两个鲜红欲滴的血痣!
“果然。”
刘恒和班惠昭不解的看向桃二公子。
桃二公子站起身,对他们说:“傲天中毒了,七日醉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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