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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受命追捕,吕扬技不如人反被戏

隔墙闻盗,莫忧怒不可遏杀脏官

一个翻身跃出丁府,莫忧立在檐头顿了顿,快步奔揽月居去,才行途中,忽感不异,骤然停步,身后有气息逼近,莫忧微微一笑,扭身向另一街道走去,时快时慢,左转右拐,显然是在戏弄那些黑暗中的随追者,京城无宵禁,官民可共娱共乐,不过此时春深尚寒,后半夜也无人逗留街头,东京街道清冷沉寂,如此过了大半夜,果然有人沉不住气,嗖嗖嗖的跳出来,将莫忧围在中间。

莫忧扫视众人一眼,认出领头一人乃是上次寺庙随护之侍卫吕扬,笑道:“如此沉不住气,怎得丁谓器重?”

吕扬面无表情,道:“悠然姑娘,小的只听命于相爷,得罪了。”话刚落音,已拔刀扑来,莫忧侧身躲过,笑问:“哦,这么说,是丁相让你来杀我的?”

吕扬再起一刀,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白光,莫忧手无寸铁,左躲右闪,凭着身形灵活,吕扬也不能伤她分毫。

吕扬倒是个实在人,点头道:“不错,悠然姑娘得少爷青睐却不惜福,胆大妄为竟敢刺杀相爷。”

莫忧故作恍然:“刺杀朝廷命官确实是死罪呢,不过这么大的罪,我也算是钦犯了,你一个侍卫敢动钦犯?”

吕扬果然一怔,手中的刀收了一半,莫忧拧身飘上墙头,银铃般的笑声在夜色中飘浮,吕扬满脸懊恼,领着众人寻声追去,笑声总在前方,漂渺不定,吕扬大声道:“休要逃跑,四方城门均已紧闭。”

没有回声,笑声也中断了,吕扬四下张望,突闻一声娇笑从头顶传来,惊出一身冷汗,仰头看去,只见莫忧翘着脚坐一檐角,身子半依在展翅欲飞的琉璃凤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莫忧道:“吕扬,你瞧我会在乎城门的关闭么?回去告诉丁谓,天生我莫忧,就是为取他性命耳!”

吕扬有些怒意,道:“这开封城内警卫森严,姑娘纵然轻功高明,想要出城,也不容易。”

莫忧笑道:“是么?那就不劳吕侍卫操心了。”摇身飞过,如一只白蝶在夜空起起落落,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果如吕扬所说,城里到处是巡逻的卫兵,一队队的穿行,城楼上更是卫兵林立,为这个沉睡的都城带来神秘而紧张的色彩,莫忧也不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只在屋檐上行走,揽月居和聚花楼都不能去,如何是好?

莫忧一边思虑一边信步而行,夜色中见前方一座院子建得甚是华丽,屋舍错落如迷宫,心中一动,飞落入院,蜻蜓点水般且行且望,竟未找着一间安全无人的小屋,正气恼,旁边的一间屋子突然有人低声嚷道:“好好的,又搅我睡觉。”声音粗鲁却无硬气。

莫忧惊了一跳,忙靠墙静听,一个女声娇声道:“老爷,妾心里闹得慌,老爷若不将那银子的事实说了,妾就睡不安稳。”

那男的低声唠叨句什么,欲不答理,无奈经不起女的推搡折腾,似乎坐起来。

女的紧问:“老爷,妾瞧那王曾老儿也不是个好惹的,这事儿若是砸了,可要罪连九族。”

那男的自负道:“丁相做事,滴水不漏,我们可高枕无忧,只管收拾仓库出来存放银子便是。”

事涉丁谓,莫忧上了心,那女的似犹存忧虑,道:“老爷,正因为如此,您才更要小心,万一事发,丁相可以双手一推,那咱们可就做了替罪羊了。”

男的睡意甚重,懒得听女的啰索,不耐烦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只管在家梳妆搽粉,休要管老爷的正事,老爷我跟随丁相多年,忠心耿耿,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事发,小皇帝也奈何不得,何况丁相有太后作主,这朝中上下,谁人敢说半句。”

女的倒底胆小,低声念叨:“百万两白银可为数不少,若是有人联动群谏,太后又怎么庇护?事情既泄,总有个顶罪的,丁相岂不把你推出去?”

男的似乎被说动,低唔一声,犹豫道:“你这婆娘倒是有些见识,事关重大,不得不防,容老爷想个法子,牵制丁谓。”

两人恩爱一阵,男的喜道:“丁谓义子丁青月,素与江湖人士往来,咱们可制造些假相栽赃于他,倘若事发,无法推脱,就咬住丁青月勾结草寇暗聚钱财,有谋反之心,丁谓是其父,必脱不了干系。”

女的笑道:“这法子不错,丁青月若谋反,则必是丁谓指使,有如此一着棋,才算高枕无忧。”屋内又传来暧昧的声音,哪里料到屋外的莫忧听到“丁青月”三个字,已然陡起怒色,青月,我曾说过不伤害你,可是我是莫忧,我必须伤害你,可是,我绝不能容忍别人伤害你。

思忖以此,也忘了自己是丁谓全城追捕的逃犯,一脚将门踹开,喝道:“好一对奸人,竟然半夜商议害人。”床上两人被这突来一喝,惊得尖叫而坐起,抱被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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