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妈妈都是棉纺厂的职工,前几年爸爸买断了以后一直在家闲着,也没什么事做,妈妈除了在厂里做事以外还在外面做些零工。”安雪老实的回答。
“家里就你一个?”很无心的问着,其实结果……真不那么重要。
“还有个不成器的弟弟。”又取了一只碗为雷从光盛汤,然后放到他的手旁边。
“家里有什么困难随时跟我说。”端起汤碗抿了几口,他觉得、他们之间这点交情应该还是有的。
“没有、没有,虽然条件不怎么好,但、困难也是没有的。”安雪连忙摆手,他现在是家乡的父母官了,似乎、与他之间的距离就更远了。
县委书记啊!那么神圣的人啊!以前只能在电视上才可以看到的,如今就在她的小租房里,吃着她做得饭菜……
想到这里,安雪忍不住低头一笑,其实也不是很神圣的嘛!
“你笑什么?!”雷从光很讨厌她总是那么莫明其妙地笑,因为她脸上的那对浅浅的小酒窝甚是迷人。
“其实……县委书记也不那么可怕。”安雪吐了吐舌头,更是觉得好笑起来。
“你们以前的书记很吓人吗?!”依然是有些莫明其妙,雷从光挑着浓眉看着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