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春节的时候就离了?”其实春节的时候妈妈就看出了问题,只是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而已。只是在安雪将心里的想法证实的时候,妈妈也有着跟安雪一样的解脱感。
郑余是个很优秀的小伙子,在安雪第一次把他领进门的时候她就这样觉得。自安雪进入郑家后,她总是处处为郑家着想,时时低头在郑家面前做人,只希望女儿能跟郑余幸福。哪里知道千般小心万般忍让的婚姻还是破裂了,也许是安雪真没那个命吧!
“那个、我带晨风出去染个头发,看着他红头发我就犯头晕。”说着,安雪拉着安晨风的胳膊就将他拖了出去。
说起离婚,也许最伤心的那个人应该是妈妈吧!
记得刚结婚那一会儿,她逢人便说逢人便讲自己找了一个做公务员的好女婿云云。与她相交的人都是棉纺厂的女工,家庭条件都好不到哪里去,那个时候自然是极羡慕妈妈的。可是现在……
可是事到如今,只能避开妈妈了,让她一个人静静,不然怎么办呢?
“那我的工作……不是郑余那小子、是谁安排的啊?”安晨风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尽管跟着安雪走着,但一颗心依然还是悬着。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好好做事、好好做人,让妈少给你操心,反正、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不孝的了,你不能再不孝!”别过脸去,安雪的心一阵的揪痛。
此刻,妈妈一定比自己更加的难过吧!她一定在家里心情的痛哭吧!
一路再也无语,把安晨风按到棉纺厂小区理发店的软椅上才放心,“有没有钱?”
作者题外话:今天只一更,稍后给亲们讲明原因,头好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