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轻声道了谢。
能用内力渡我,可见他并非如外表看起来那样冷漠。
就在这时,紫鹃气鼓鼓的走进来,看到我坐起身倚靠着他,忙奔过来,“姑娘怎么起了呢?”
身后的人接过话,冷声道,“现在不碍事了,再给她煎些伤寒药。”他的声音十分低沉,说过后便将我推给紫鹃。
紫鹃半信半疑的将手搭在我的额头上,惊奇道,“呀,刚才还烧着呢,这才多大一会居然就不烫了。”
他站起身,做势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了他,犹豫着,还是开口问道,“公子尊姓大名?”
紫鹃瞅瞅我,又看看他,满脸的不解。
看到他不愿停下脚步,我也并不指望他会告诉我。毕竟,我也曾拒绝过他的提问。
“祗离。”
在我彻底放弃时,他却在出门之际丢下这两个字。
祗离,我轻轻嚼着这个名字,倒觉得十分配他。突然想起先前好像对着他说过许多话,我忙问紫鹃,“紫鹃,我有说过什么吗?”
“姑娘是指对这位公子吗?”紫鹃也有些疑惑的说,“姑娘直说什么是他害了姑娘,我也是听个一知半解,只当姑娘在说糊话。”
哎,不必再问我也知道自己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