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笑着,靠近我几步,“怎么,想我了?”
莫气,莫气,我控制住莫名翻滚的愠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今儿不是正月十五,咱们说话不用打灯迷。我只问一句,你接近我是何用意?”
他懒懒的倚靠在身后的竹上,双眸带笑的看着我,“咦?难道你不知我是为了那几个银子嘛?”
“你虽然狂妄自大到令人生厌,却还不是会为那些钱做**。”尽管我十分不愿承认。
“哈哈……”他好像颇得意,张狂的笑声,让我皱紧了眉头,“你想让大观园里的人都起来抓贼吗?”
根本没听到我的警告,他笑着走到我跟前,盯住我的双眸,“那祗离呢?你怎么想他?”
祗离?
我懒得回应的摆摆手,昂起头望着他那张面具,“不管你有何目的,从我身上是得不到半点好处,最后只会竹篮打水。”微顿,“我有事要你帮忙。”
“哦?说来听听。”他又挨近些,几乎与我平视,“我女人的事,就是我的事。”
听到他毫无掩饰的话,我的脸颊竟迅速升温。还好四周够暗,撇开那些乌七八糟的纷乱,我暗自责怪自己的失态,随即深吸一口气,“我想请你派人保护我的丫环。”
看清他眸底的促狭时,我懊恼的别开脸。
可恶,他看到了。
“小事,”他笑笑,又挪进一步。
我赶紧退后一步,伸手抵住他,“还有,”
“还有?”他停下,好笑的说,“喂,做我的女人,切忌太贪心。”
我聪明的不去计较他的话,将手掌一翻,伸到他面前,“先借我二十两银子。我没钱。”
他怔在原地,看看我在黑暗中白至晶莹的手掌,又看看我的坦然,倏尔大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