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现在与阿萝同都住在天师府中,虽然修练以及事务繁忙,到也能天天见面。只是,阿萝那一日一变的巨大变化,始终让马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虽然师娘总是乐呵呵的说“天上方一日,世上已百年。阿萝是天人下凡,自然是要比你们成长快的多”。但是马义的心头总是有些淡淡的苦涩,时似流水,人生如梦,对阿萝来说,一月便是一年。但是谁又能知否,她是否渴望在父母身边,哪怕一年为一天!
“质朴么?只是不通人事罢了”,马义轻轻感慨着,不由想起阿萝的两三件事来,虽然说来有趣,其实却是让人心酸。
“马义,风是什么?”
马义很想告诉阿萝,风仅仅就是空气流动罢了,只是一想,若这么回答了,恐怕还要讲解空气是什么吧?这要是一问一问套下去,就是自己记得十万个为什么,恐怕都不够用。索性他手一挥,便招来一股清风。
清风抚过之后,马义微笑道:“这就是风”。
阿萝欣喜道:“这凉凉的感觉就是风呀!”
马义痛苦的一拍脑袋。
那厢师娘心喜道:“咱家阿萝果然是身具慧根,这可是佛家那‘树动、风动,只是心动’的禅悟呀!”
马义更是痛苦的一拍脑袋:“师娘,不带你这么毁人不倦的,就算你胡蒙事,你好歹也用咱家‘庄周梦蝶,焉知蝶非我’来对答呀?”
马义一边盯着眼前的一打打符纸,一边仔细翻检着,就他目前能想到的还债大计,便是都在这些符纸上了。
按照他的经验,在筑基期的争斗,除了法器、功法外,符箓那也是必不可少的。不说能大量减少灵力真元的消耗,而且还可能凭借符箓使用出超出自己修为的术法,这可都是些保命的手段呀。君不见那冰焰天,堂堂金丹期的修士,最后不还是被自己提前设置下的符箓给弄了个灰头土脸么?
而且按他的估算,那些低级符箓价值不高,品级好的大约也就是一、两枚灵石;但是若是品级较好的中级符箓,那基本上就需要十来枚灵石来置换呀;至于高级符箓那更是价值五、六十枚灵石,说不定上百枚灵石都可能。一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一腔口水:“一千灵石,百张符箓即可,说不定咱还能小发一笔呢。”
只是这符箓的撰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来是大家还是将这撰写符箓当成是一种修行,撰写符箓时必须精气神相合,这只是一种变相的修行,而且在撰写符箓的过程中,也能加深撰写之人对术法的理解,进而可能再推进修行。
二是,若要撰写出某种符箓,那撰写之人就必须先能施展此种法术,否则,无论如何也不能仅凭在符纸上描写,便撰写出成功的符箓来。毕竟符箓,只是将法术事先封印好的一种手段而已。
至于法术,马义倒不用很头疼,他如今已是接近金丹期的修为,那些高中低等的术法,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毕竟大道殊途同归,也能一理通百理通。所以,那些与他灵性不符的符箓,虽然略有些麻烦,但是也都不是大问题,如今他已能借着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调用五行灵气了,只是强弱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