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巡抚袁崇焕提出:“坚壁固垒,避锐击惰,相机堵剿。”总督蓟辽、兵部尚书阎鸣泰题奏:“今天下以榆关为安危,榆关以宁远为安危,宁远又依抚臣为安危,抚臣必不可离宁远一步。而解围之役,宜专责成大帅。”此奏,得旨:“宁抚还在镇,居中调度,以为后劲。”朝廷为确保宁远,不允许袁崇焕亲自率领援兵,前往救援;而令满桂、尤世禄、祖大寿等率军一万,驰援锦州。
二十八日,辽军与后金军在宁远城,展开激烈的攻守战。袁崇焕列重兵,阵城外,背依城墙,迎击强敌。皇太极欲驰进掩击,贝勒阿济格也欲进战;大贝勒代善、二大贝勒阿敏、三大贝勒莽古尔泰“皆以距城近不可攻,劝上勿进,甚力”。天聪汗皇太极对于三位大贝勒的谏止,怒道:
“昔皇考太祖攻宁远,不克;今我攻锦州,又未克。似此野战之兵,尚不能胜,其何以张我国威耶!”
明辽军与后金军两支骑兵,在宁远城外展开激战,矢镞纷飞,马颈相交。明总兵满桂身中数箭,坐骑被创,尤世威的坐骑也被射伤;后金贝勒济尔哈朗、萨哈廉及瓦克达俱受伤。两军士卒,各有死伤。
明军骑兵战于城下,炮兵则战于城上。袁崇焕亲临城堞指挥,“凭堞大呼”,激励将士,齐力攻打。参将彭簪古以红夷大炮击碎八旗军营大帐房一座,其他大炮则将“东山坡上奴贼大营打开”,后金军伤亡重大。明太监监军刘应坤奏报称:“打死贼夷,约有数千,尸横满地”。后金贝勒济尔哈朗、大贝勒代善第三子萨哈廉和第四子瓦克达俱受重伤,游击觉罗拜山、备御巴希等被射死。蒙古正白旗牛录额真博博图等也战死。后金军死伤甚多,尸填濠堑。
二十九日,后金天聪汗皇太极率军撤离宁远,退向锦州。
辽东巡抚袁崇焕欣喜地奏道:
“十年来,尽天下之兵,未尝敢与奴战,合马交锋。今始一刀一枪拚命,不知有夷之凶狠骠悍。职复凭堞大呼,分路进追,诸军忿恨此贼,一战挫之,满镇之力居多。”
皇太极攻宁远不克,又转攻锦州。
先是二十八日,当后金兵在宁远城下激战之时,锦州的明兵趁后金军主力西进、势单力弱之机,突然大开城门,蜂拥冲杀出来,攻向后金大营,予敌一定杀伤。稍获初胜之后,迅即撤退回城。后锦州战报送到皇太极手里,他感到宁、锦前后、腹背受敌,不得不迅速从宁远撤军。
六月初三日,皇太极向锦州城发起进攻。
初四日,皇太极攻城不下,遂命撤军回营。明总兵赵率教疏报:此役后金兵伤亡“不下二三千”。明镇守太监纪用奏报:“初四日,奴贼数万,蜂拥以战。我兵用火炮、火罐与矢石,打死奴贼数千,中伤数千,败回贼营,大放悲声。”
初五日,凌晨,天聪汗皇太极从锦州撤军。
初六日,辽东巡抚袁崇焕上《锦州报捷疏》言:
“……孰知皇上中兴之伟烈,师出以律,厂臣帷幄嘉谟,诸臣人人敢死。大小数十战,解围而去。诚数十年未有之武功也!”
老者刚刚说完,少年就对着老者拍着手掌道:“爷爷,我……我陈羽冠将来长大了也要做像袁督师那样的英雄,受万人敬仰。”老者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孙儿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一怔之下随即笑呵呵的说道:“好啊,羽儿有出息!可当大英雄之前先要学好武艺哦,这样到了战场才能好好杀敌呢?”老者满脸慈祥的望着少年。一旁的叶世嵩也绕有情趣的听着这一对祖孙两在这里说说闹闹。
“爷爷,我的功夫好着呢,将来一定能上战场杀敌!”陈羽冠倔强的说道。老者哈哈一笑说道:“就凭你那几下三脚猫功夫,是杀不了敌人的。”“哼,爷爷老说我功夫差,穆青大叔说悟性不错,而且还说我的根基不错,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上次穆青大叔的两个徒弟穆武、穆文都被我给打败了!”陈羽冠面红耳赤的说道。老者又是一笑,他笑呵呵的摸了摸陈羽冠的稚嫩的脸蛋说道:“羽儿,穆武、穆文才只有六岁,你都十一岁了,比他们多练了好几年的武功,打赢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比你武功高强的人大有人在,你要不断习练武艺,将来才好像袁督师一样上战场上杀敌为国立功啊!”陈羽冠点了点头。
说了那么多话,老者感觉嘴里有点口干了,他端起了酒桌上的一杯烧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精光。喝完烧酒,老者正打算和孙子说点什么,突听得远处传来乌鸦刺耳的聒噪声,不由止住说话,惊疑不定:“这乌鸦怎么叫的这么厉害,莫不是前面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听老者说前面有事情发生,陈羽冠翘首前望。老者望着孙儿道:“你呆在这个别动,我前去看看”!说着身子一纵,消失在门外。<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