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还没有熄灭,纸还没有烧完,年轻人就被兄弟二人扶了起来。这样的戏码,今天要上演很多次。
欧阳平望着厨房外面道:“大娘,此人和你们辜家是什么关系?”
此人的穿着和做派和其他人有着比较明显的区别,欧阳平和刘大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他是老头子的亲戚。”
“什么亲戚?”
“侄子。”
“您老伴在此地还有亲戚?”
“是远房亲戚。”
“姓什么?”
“这个姓很少,姓门,就是房门的‘门’。”
“在什么地方工作?”
“在城里开一家公司。”
“什么公司?”
“我老婆子不懂,也没有问过,大春他们知道。要不,我把大春叫过来。”
“过一会再说。”
这算是一段**曲。
“大娘,我们听说,你们辜家和小汪村的汪二虎家是亲戚。”
“亲戚?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难道不是?”
“我跟你们实说了吧!老头子已经死了,这些话应该烂在肚子里面的。”老太太话中有话。
“大娘,请您跟我们说说。”
“二虎他娘和老头子有那种事情。”老太太说的是男女关系。
“这是早些年的事情,如今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才收了心。他们在年轻的时候就不清不楚了。”
“她是哪里人?”
“辜家堡人。”
又是辜家堡。这恐怕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