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这些纸人外出寻妖魔鬼怪时，抓了一些普通人，教他们投纸问路的法术。
纸人们没有告诉这些人，投纸问路的弊端。
当然，就算知道弊端，这些普通人也不敢不从。
毕竟在普通人眼里，这些纸人就是妖魔鬼怪，并且抓了他们。
教会之后，纸人厉声说到:“快问，如何才能让我们摆脱控制。”
男子害怕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些纸人，开始使用投纸问路：“……如何能让这些纸人摆脱控制……”
男子直接被抽干了鲜血，白纸上的符咒也扭曲成字。
纸人们没有管变成了干尸的男子，连忙捡起白纸查看。
这些纸人死了，便能摆脱控制。
看着纸张上的内容，纸人们一时间有些沉默。
错是没错，但这……
过了一会，才有纸人说到：“让人再问，除了死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很快，又找来一个人施展投纸问路。
于是，他们又获得了一个答案。
实力超过他们的主人。
“再问！”
让他们的主人同意。
“继续问！”
让他们的主人死。
纸人一喜：“原来，只要主人死了，我们便能摆脱控制！”
“早知如此，之前就该让那些仙师杀了主人。”
“快让人问，怎么才能杀了主人。”
现在去五阳宗通风报信，让五阳宗宗主出手。
纸人们大喜：“我们这就去五阳宗通风报信！”
“等等，之前金明远说，主人死了，我们也会死，这也算摆脱控制，最好再问一下。”
众人纸人想了想，也同意了，反正不用他们付出代价。
“……主人死了，这些纸人会死吗？”
会。
“还好问了！”几名纸人心有余悸。
接下来，又是继续让人询问。
问：实力如何超过主人？
答：再找一个实力比自己人低的主人。
问：实力如何超过现在的主人？
答：投胎，不停投胎，总有一世能超过。
问：不投胎，实力怎么超过现在的主人？
答：遇到肯为你们提示实力的强大存在。
问：如何遇到？
答：投胎，不停投胎，总有一世能遇到。
纸人：……
问：如何让主人同意，放他们离开。
答：真心对主人，真心做纸人。
纸人：……
问：如何变成人？
答：投胎。
问：不投胎如何变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