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带着不甘,带着不舍,那名禁卫军死了,死不瞑目的那种。
对此。
舒甫毫不同情,其罪,该死。
随后,目光转向其余四个人。
“你们几个,上次在三皇子遇刺,全城搜查的时候,有没有欺负过平民家的姑娘。”
“没有。”
“没。”
“。。。”
一个个使劲摇头,表示没做过。
“真的没有?”舒甫再次一问。
“真没。”
伍长否认。
“从未做过。”其他人也再次否认。
“。。。”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躲过一劫的时候。
“噗!”
“噗!”
“。。。”
四把刀剑,刺入心脏。
“为什么?”伍长不甘地问。
“你们在说谎。”舒甫淡淡的说道。
一听这话。
四人心里已然骂开了,你咋知道我们在说谎,虽然真的说了谎,可咱演技还行啊,难道你凭感觉断案?
同样。
四人躺了。
死不瞑目。
心里话,本想乘着这次搜查审讯,找一找乐子,可还没开始,命就断送,太不甘心了,一个都还没尝。。
意识渐渐消散,呼吸停止。
。。。
此时。
地监内噤若寒蝉。
一个个都吓坏了。
因为刚一群人冲进来,把他们聚集在一个监房,而另一个监房。。。全是府衙中人和一些禁卫军士兵。
集体被缴械。
抱头蹲墙角。
忽然。
他们看见了舒甫,正大摇大摆从审间出来,浑身无恙。
身后跟着那些冲进来的大汉,这一刻他们脑补了很多。
逆贼。
刺客。
悍匪。
......
总之,是吊上天的人,否则哪敢冲击府衙,还对禁卫军动手。
“那几个禁卫军怎么了?”就在舒甫路过之前那个监牢的时候,一个老者冲过来,颤抖着声音问舒甫。
闻言。
舒甫脸上一冷。
“死了,竟敢对我上刑,死不足惜。”
一听。
老者忽然身体一软,瘫坐在地。
“哈哈,老天有眼。。。”
“。。。”
舒甫无奈摇了摇头,刚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本想和你撇清关系,但你这么一嗓子,想活着出去就难了。
忽然。
舒甫心中一叹。
本就在监牢,环境恶劣,估计是那一抹求公的执念,撑起这几近油尽灯枯的身体,大喜之下太过激动。
带着笑意,老者当场离世。
。。。
看着老者脸上那带着一丝解脱的笑容,舒甫沉默了一下。
偏头。
看了看斜对面监牢中那些府衙之人和十几个禁卫军。
“你们之中,没有犯过该死之罪的人,站起来。”舒甫忽然冲他们道。
一听。
监牢内的众人微微一愣。
该死?
这要算起来,他们哪个没做过,特别是那些府衙中人,作为大延帝国的基层执法机构,手上权力不小。
一个个的,哪有多少是干净的,干净之人,早就被挤走。
拿人钱财。
替人办事。
以权谋私。
欺压良善。
......
总之,要论死罪,凭以往做的事,一个个都跑不了。
“了解。”
舒甫一看,不由失笑。
随后。
没多说一句,向前走去,监牢中的人一听,以为逃过一劫,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可下一刻,亡魂大冒。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