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的说法,杨丰跟卫司年并不以为然。他们又不是没有待过,更苦的时候也都知道,当然也晓得他们的条件到底都是怎么来着。
但是,苦是一回事,他们的确也没有办法代替上面的人给予什么许诺。然而不管是什么样子,身为华夏的军-人,就是应该要有华夏人的精神,而不是这样做一个背信忘义的人。
只为了一己私欲,就践踏别人的权益,甚至滥杀无辜,这都是他们所不能接受的。
“我不管你们高兴还是生气、也不想管你们有多少苦衷。今天既然被我们抓到了,只要你们可以说出参与的人的名单,我多少可以帮忙走一点门路,让你们家理的人可以不要被连累到。”
然而,不管是在场的谁都知道,能够让他们犯下团伙的罪名,还可以这么多年都没有走漏风声,基本上家里的人,好歹是这些人的枕边人,都绝对不可能是无辜的。
甚至,都还有可能才是真正的联络网布局之人。
可是,他们依旧得抓出一个典型,要不然的话,通通都当成无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的。
“呵呵,你们就别想了。司库巴人都还没来,到底是你们可以把我们吃了,还是我们把你们给吃了,那都还是很难说的事情。”那人摇摇头,对于卫司年的说法觉得好笑。
“还有,友情给你们一个提示,我们都做这么久了,上头的人要是都不知道绝对不可能,所以你们应该要抓的,是更上面的人。”
“我们当然知道啊,这不是希望可以从你们的嘴里问出来,给大家都省一点时间吗?”杨丰听到他这么说,然后一脚踢过去,“通过娱乐跟时尚产业洗—钱,也真够你们可以想的,不要以为我们没有算过你们的产量跟运货量,根本就兜不起来。”
拿这些不好的东西去腐蚀上头的人,让他们不得不一起共舞,也真亏这些人可以想到。
“估计这是缅泰的做法吧。”卫司年嘀咕着说,“他们那边的人,对于这部分的危机意识没有我们来的高,恐怕基本上都觉得这是一种炫富的方式,根本就没有想过说这有可能造成危害。”
也对,有些人甚至天天都可以不吃饭,就只要吸上两口,完全能够抵得过一天的需求。
换成这些人的画,他们即使想要做什么,那也都是不可能的。
这些人已经烂了,除非杀掉,否则的话,他们一辈子也摆脱不了毒-品的阴影。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些人的寿命,恐怕也不会太长就是了。
“你们既然都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么就不要废话,好好地把该交待的东西都给说了巴。”杨丰听到卫司年这么说,转头就看像地上的人,“大势已去,我们既然敢挑今天这个时候抓你们,当然是因为我们有把握把你们连根拔起。”
“所以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挣扎的,都死到临头,该做跟不该做的东西都知道的,艮自己最后减点儿罪孽,不是很好吗?”
去你的好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