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死不做死这个问题实在不好说。
穆北宇当年也做过许多疯狂的事情,只不过相比起药师的问题遗留性,恐怕会大出不少就是。
可不管怎么说,对错不是重点,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才是最关键的。
“所以说,大家到底都在等什么?”夏羽泉只知道药师要倒了,但是现在大家咕说话不动手,这可跟刚刚穆北宇在屋内的情况不同。但她也很清楚,收割已经到了最后,如果可以不费更多的力气、造成更大的伤亡,那其实也是很划算的。
“等一个证据。”穆北宇对夏羽泉很有耐性,趁着卫司年去拿住药师,小声地说,“司库巴答应合作,不过是代表他的个人跟他的势力。”
“不过实际上为了防范他们反悔,所以药师花了点心思,让司库巴的对家也进来华夏,他们刚刚打算混水摸鱼,所以我们需要通过抓住这些人,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呵呵,想要顺便让人可以洗牌,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药师冷笑,对穆北宇已经半点不掩饰态度,嘲弄地说,“也就你们,做什么事情都要找借口。”
穆北宇看着脸上的表情隐隐有些疯狂的药师,觉得这个之前朝夕相处的同伴有些过于陌生。
不过公归公、私归私,他绝对不会为对方打掩护,
“你不要觉得你自己雇佣的佣#兵队伍里面的人就有多好,大家都是一样的,想要看你出糗的人太多了。”
言下之意,多的是人愿意帮忙穆北宇,给药师一点颜色看看。
“呵呵,组织那是绝对不会放弃我的。”在这一点上面,药师还是显得比较有自信,“他们可还指望着我可以帮忙做很多研究呢,要是我真的一个不小心死了,你们要拿什么赔他们?”
“我们手里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其实不是很能理解,你这样觉得是威胁的事情,到底有那里来的底气?”穆北宇说,“你的实验能力很稳是没有错的,不过,想要在培养出一个你,花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你知道吗?”
要不是因为砸一个研究员的成本略高,时间其实不是最主要的,是其他方面的适应能力,才是大家比较头痛的点。
“话又说回来,穆将军他们呢?”夏羽泉一看情况跟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于是转头又问卫司年说,“总不可能是因为要逮人,都逮出首都了吧?”
“嗯,的确是这样没有错。”卫司年听到夏羽泉这么问,也没有瞒着她,而是小声地说,“因为在能力上面,我们几个人还不太够伯父的水平,所以大头都是让他们去抓的。”
“剩下的部分,孟女士带着我们的人去处理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所以可以说,首都目前还算是很顺利的。”卫司年欢快地说,“不过慕夏可是你自己解决的,还是很厉害啊!”
“但是可惜夏希维是被我给抓到的,那就不大方便让你报复回来了就是。”
“不需要,不过我想要知道夏家为什么要跟药师合作而已。”夏羽泉对于这些人的落网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在她看来,目的有达到就好,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还有就是,当初他们为什么想要逼我父亲离开首都,是不是因为他们掌控了甚么东西,所以才会觉得,我的父亲他们不值得留在首都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