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理智告诉我以这个时长来看汉生肯定上来了,但还是多少有点感觉不对劲,我想了想,也觉得该先上去,最起码不能再呆在水里了,刚要开口,忽然一个镜头划过我的脑海,我急忙道:“等等,还有一种可能。”
我对他他俩说:“或许,汉生已经找到了入口?”
“你是说他进去了?”
我点点头,回忆起临上来前看到的那根头发,就对他俩道:“我们得再下去一趟,如果真如我设想的那样,我想汉生是真的找到了入口。”汉生不会发现入口后不通知我们,如果真是找到了入口,可能是另一种局面。
我们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打算再等半个小时,如果再没有汉生的踪迹,就再去一次湖底遗迹,不过发生的另一件事,让我们提前了计划--弥勒开始派人下水,去打捞我们的木排。
这不是好兆头,如果让他们先发现了水下的遗迹,我们再下水就很危险了,仨人一合计,当下决定就下去。
我们没有汉生的手法,选的石头大小不一,下沉速度也无法保持一致,我的略重了一点,比他们先下到湖底,随即游向龟甲。
进到里面,来到那根铜墩前,先静止了几秒,等到水流平稳下来,我将提前捏在手里的一把泥巴散开,泥巴经水一冲,飘散在了水里,我仔细看着,散开的泥巴颗粒,先是散向四周,继而缓缓的以一个固定的轨迹,围绕着铜墩旋转起来,最后沉到了铜墩的底部。
果然!铜墩附近有水里,是在向下走。
说明铜墩下面有自己的流水体系,通过铜墩与湖水相连,类似虹吸的效应。
这种联系很微弱,说明两者距离较长,甚至肌体无法察觉。
此时大头两人游了进来,我无法用手势给他们解释眼下的事,就指了指铜墩,告诉他们线索在铜墩身上。
三人围绕着铜墩探查起来,我敲了敲铜墩表明,闷闷的,说明铜壁虽然厚,但里面不是实心的,我游到铜墩上面,果然在上面发现了两只清晰的手印。
铜柱表面落了一层沉积物,这只手印很清晰,不可能是早前留下来的,肯定是汉生的。
我游过去,比了比手印,正在铜墩顶部的两侧,我快速想了一下,这是一个“拧”的动作,难道入口就在这里?
我尝试着旋转了一下,用了很大力气,感觉手下的铜墩只微微动了一下,我心道有门,不过水下本就很难使上力气,再加上铜墩自身的重量,根本不是我能打开的。
我招呼了大头和赵顾,三人一起上来,合力宁了半天,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才将“铜盖”拧开一条缝,但一松手,“铜盖”就会缓缓的恢复回去。
铜墩下面果然是空的,有了缝隙,我们掰着缝隙更容易使劲,将铜盖掰开了一半,直到够大头的体型下去,我们几个对视一眼,铜盖一旦合拢,在里面绝无可能打开,汉生可能就是基于此才没有回来,如果底下是死的,我们仨就真的要成为水鬼了。百度搜索乐安宣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