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文把凌鸣的手机甩在沙发上,狠狠附赠了一个白眼。。
“你以为我会怕那群老东西,还人生就是qj,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你也不看看,那群老东西,还有那个能力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们就是这个样子,你也不能去强迫他们呀。”凌鸣倒有点好奇了,他对林海文当然非常熟悉,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必定是心中有数的。
但是在凌鸣看来,这次应该是没有办法,能够让那群老东西改弦更张的呀。
这群人严格来说,可比白明正难搞,林海文想要故技重施什么的,没那么容易。再者说了,他们的目的也不是打击这群人,毕竟把他们都搞臭了,人家不来还是不来,你这个公盘办不起来还是办不起来。这跟之前林海文‘弄’作协的人,‘弄’作曲、编剧界的人,是不相同的。
林海文的脸‘色’,并不太好看,岑河‘春’和舒博海在背后玩儿手段,他可以想象得到,甚至也能够理解,这年头,谁是猪马牛羊狗,任人宰割呢?人人都有上进的心,人人都有往上爬的瘾头,舒博海这么做,算是再正常不过。
但是,舒博海所说的一些东西却明显已经违反他的底线了。
比如跟扶桑国的鬼子眉来眼去,这就是林海文不能容忍的。前脚他刚一个巴掌甩过去,让鸣清在华国声名扫地,后脚你就跟我玩儿这一出引狼入室的把戏,简直让人恶心。
还什么全球化,哪个国家不保护自己的产业?哪个国家不努力让自己去全球化其他国家,而是让别人家的跨国公司来全球化自己?那叫商品倾销地,上百年前,老外枪炮开路的时候,华国就是外国的商品倾销地。
现在用不着枪炮,改用带路党了。
狗艹的玩意。
而且他还真没想到,瓷都怎么会是这么一群玩意儿?舒博海这么来,居然那些人也没有提出异议的。可见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骨瓷企业进入到华国市场来,威胁到的,又不是他们这群做艺术陶瓷的,而是华国骨瓷企业以及做实用器形的陶瓷厂。他们自然乐意慷他人之慨,顺便还能达成自己的目的,简直一箭双雕。
痴心妄想!
白日做梦!
“这群玩意,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啊?”凌鸣惊讶,这话可够“高瞻远瞩”的了,一点也不像是刚刚遇到挫败的人应该说的。
“你跟田维胜联系一下,”林海文想了想:“跟他说,陶协里有人想要驱虎吞狼,问问他这只小兔子愿意不愿意为虎所伤?”
凌鸣皱着眉头想半天,田维胜就是当初一起找到黑龙潭画室,还跟白明正来了一顿泼‘妇’对骂戏码的那位云达骨瓷的老总——骨瓷进来,林海文固然会受伤,但恐怕田维胜才是最跳脚的那位。说实话,林海文也不知道岑何‘春’这个高级带路党,原本是打算怎么跟田维胜为首的国内骨瓷公司‘交’代的。
“你说明白点啊。”
林海文想着高深莫测一点,结果凌鸣脑子不够用,他嫌弃的很:“这都听不懂?岑何‘春’跟舒博海,要阻击咱们的‘交’易平台,国内的公司他们有办法,国外的没有,就想要通过给国外的骨瓷公司放水,来‘交’换他们在国外动用影响力协助岑何‘春’。你想想,咱们是目标,但切身利益受损最厉害的是谁?”
“田维胜他们啊。”凌鸣懂了。
“虽然我不知道岑何‘春’要怎么说服他们,但肯定不是当面锣对面鼓的,人又不是傻子。你告诉田维胜一声,看看岑何‘春’手段究竟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