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又得到了二位老人的一致赞许。
砚父便张罗着去炒菜,砚母打下手。
砚司墨在换了居家便装之后,斟茶倒水伺候着。
看到莫伟楠一副坦然接受的样子,砚司墨便有怨言了,说他把自己当成高客了,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莫伟楠却说道:“你是让我来还是不让我来呀?不让来的话马上就走。”说罢,真的起身做出要出门的样子。
而砚司墨假装认真,打蛇随棍上,“玩笑都开不起,心胸狭窄。要走就走吧!”还真的给他开了屋门。
可那莫伟楠反而坐下,不走了。
砚母偷偷观瞧,见俩人打情骂俏,自是喜上眉梢,悄悄地跟老伴嘀咕着什么。
砚父在炒菜的同时,偶尔会爽朗地笑出声来。
餐桌上,砚父已经没了长辈的样子,和莫伟楠就跟弟兄一样,推杯换盏,开怀畅饮。
砚母一旁始终在笑。
砚司墨似乎有些恼。可是她越撅嘴,砚父砚母却越高兴,进而,莫伟楠也越喝得痛快。
砚司墨担心父亲跟上一次似的喝得太多,便跟他们一起喝,有意识的替父亲干杯,墨莫伟楠当然愿意奉陪。
看到二人划拳行令喝得畅快,砚母悄悄地拉了一把老伴,两位老人中途回屋去了。
餐桌上一对青年男女在那里豪饮起来。
令莫伟楠吃惊的是,砚司墨酒量可不小,七八两白酒不在话下。
在送他离开砚家时,冷风吹来,除了感到身上的凉爽之外,他甚至觉得舒坦,特别是看到砚司墨红扑扑的小脸甚是诱人。
他甚至有种双手捧起来亲上一口的想法。
在铁路宿舍小区门口,他刚要付诸实施这个行动,来了一个熟人跟砚司墨打招呼,把这事给搅了。
莫伟楠有些遗憾。
而砚司墨与他拉开了距离,摆摆手催他上车。
两个人就这样在若即若离中分别了。
今夜,莫伟楠的头脑里全是砚司墨的身影,在他的梦中,沈楚楚的容貌竟然变成了砚司墨!
这样的梦令莫伟楠大吃一惊,难道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行!有什么想法必须要说出来,不能让自己心中的爱烂在腹中!
给自己打了打气儿之后,他才再次入眠。
次日是星期六,难得休息一天,他本想和砚司墨两人出去游玩,可砚司墨说要陪母亲去姨妈家,她很久没看过这位姨妈了。
莫伟楠顿觉无趣,便在家进行了一番大扫除,以此消磨时光。
他在清扫卫生时,总觉得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弄得他都没有了啥心思。
平常搞卫生都一丝不苟的他,这次干得潦潦草草。
心里期盼着去上班,赶紧去上班,到班上就能时时刻刻看到朝思暮想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