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作出解药的?”
“啊!咦?”唇再次被咬,喜儿一声痛呼,对他的问题呈现短暂的堵塞,“昨天。”
官云天一手扯开她的衣服,也不管现在是否冰天寒地,也不管两人身是否有暖被遮体,边狂肆的做着熟悉的一切,边含着隐怒的问道:“你确定那是解药?”
“没错。”一如以往的每一次,喜儿很快便限入一种迷蒙的状态,脑子的转动变得缓慢许多,外面的冰冷的空气,让她越发的贴近身前唯一的热源,也是让她脑子越转越慢的祸源。
“你试过?”官云天重重的呼出几口气,全都喷在喜儿的耳后脖颈之处,让喜儿混身打着轻颤。
儿下意识的回答,完全没有发觉这个覆在她身的丈夫,有的并不是比以往更狂热的**,还有那隐在火热双眸之后的怒火。
“该死,我早该知道的。”得到想要的答案,官云天终于不再忍受那药带来的煎熬,可是,他仍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以最温柔最怜爱的方式,告诉她,他的身体到底怎么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