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君现在越发觉的,天火的记忆,或许是打开玄冰天火这两个族人神秘性的关键所在。
“表妹,这些天待在家里慢慢想,想出门说一声就行,有什么其他的需求,尽管开口。”
天火盯着宁兰君,犀利的眼神停在宁兰君身上:“这么好,这可不像那个整天欺负我的恶毒表哥。”
恶毒,竟然说恶毒。
没良心的臭鸟,没我早就露宿街头,被人烤着吃了。
不过,天火的身世,有可能关系到自己的未来前途,身家性命,现在哪敢欺负这鸟啊。
宁兰君嘿嘿一笑:“见外了不是,表哥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都是开玩笑的,打是亲……”
天火拿起一颗小伙生米,扔出去,正中宁兰君额头:“表哥。”天火甜甜的一笑,又扔出一颗。
宁兰君伸嘴接住,吃在口中咬了几下:“味道不错。”
“表哥,你耍赖,你明明说的打是亲。”天火急了
“我打你那是亲,你打我那就是大逆不道。”宁兰君“针锋相对”。
天火直接站起来:“无赖。”说完冷哼一声走了。
背后响起了某人哈哈的笑声。
过了会,莺儿姑娘走了进来:“公子,天火又怎么了?带着江夜出门了。”
“没事,随她去。”
“天火刚回来,公子,你……”
宁兰君耸了耸肩膀:“闹着玩呢。”
莺儿没说话,走过去,站在宁兰君面前:“这是天火出门的时候,让我给公子的。”
宁兰君拿过来看了看,一张纸上,写了很多不相关的字。
“天火说,看在公子这次凉州之行很辛苦的份上,她不和你计较了,她说她暂时就想起了这么多。
她想刚才吃饭的时候就给你的,结果公子把她气跑了。
我听江夜说,天火这次出门,专门为了寻找脑子里断断续续的记忆,到处走了一遍。
这一个多月吃了很多苦,成果就是我刚才给公子的那张纸上的东西。
公子啊,你没看到吗,天火都瘦了,出去了一个多月,又是一个人,多辛苦啊。”
“哦。”宁兰君愣住了,拿着那张纸看了又看。
宁兰君拿着那张纸回到书房,仔细看了一会儿,全都一字不漏的记下。
一道声音传来,一只通体雪白的鸟儿停在窗台上。
嘿!
宁兰君抬头看去,不由的一惊。
不会吧。
怎么那么熟悉呢。
这真的是从凉州千里迢迢追过来的?
“喂,你哪来的?”
哪站鸟儿站在那里东张西望,没反应。
宁兰君苦笑一声,并不是任何一只鸟儿都是天火。
他试着伸出手,释放善意。
结果,鸟儿扑闪着翅膀飞走了,一点不给面子。
屋里的宁兰君满腹疑虑,这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真的是从凉州追来,必然不会走远,它还会回来的。
……
皇宫里来人了,司礼监太监送来了一道加封宁兰君二等宁远侯的圣旨,和一千两黄金。
那公公和宁兰君多说了几句,态度很是谦卑。
走的时候,莺儿给送了几两银子,那太监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圣旨收着,奖金搬进屋里,从今往后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在乎花钱的事了。
莺儿姑娘拿出账本,给了宁兰君。
上边记载着宁府每个月的支出和收入,事无巨细,哪怕是几文钱,莺儿也认真记着。
宁兰君只是简单看了一遍,告诉莺儿,别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