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显示的是一个极为陌生的号码,周奉天接了起来。
“请问是周小兄弟吗?”一个爽朗的老者声音传了过来。
周奉天对这个声音似乎有点印象,细加回忆,他才记起来,应当是在百草堂的两位老者里的一位,孟金堂,孟老哥。
不过,周奉天记得自己没有给他自己的联系方式。
“是我,孟老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孟金堂此时正在一个别致的小院子里,他的身后是一层三层楼高的小洋楼,颇有民国时期的风格,这栋小楼在当地由来已久,因为颇有历史价值,以及他背后的故事,价值上亿,而且还有价无市。
孟金堂的身边,还站着一对母女,此时两人都面露难色。
孟金堂和她们的长辈是至交好友,而他本人同样也是华东地区十大制药集团之一的华佗制药金牌顾问。
可他们的长辈所得的病症极为奇怪,哪怕是孟金堂这样的医学大家,都看不出端倪,只能遵循古法,用数十年的药材吊着性命。
这些年来,他们走访了中医西医,遍请全国有名的医生,可没有一个能够提出解决方案,甚至有几个出手,还加深了病症。
只是,长此以往,完全不是办法。
孟金堂每周都会来这处小楼一趟,替老友推拿,进行活血按摩,风雨无阻。
但家中长辈的身体仍是不见好转。
直到前不久,孟金堂再次登门拜访。
“我在老曹的药店里,无意之间,偶遇到了一个精通针灸的大夫,我想或许可以请他一试。”孟金堂的提议很慎重。
但这两个母女也看到了一线曙光。
“孟老先生,你是家父的至交好友,您是断断然不会害他的,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这件事全看老先生您帮忙拿个主意了。”
孟金堂听着电话里周奉天的生意,顿时心中一安,他说:“周小兄弟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我孟金堂才觉得荣幸啊,小兄弟还记得之前我提起的那位身患疑难杂症的病人吗?”
周奉天说:“记得。”
“我这位老友,已经病入膏肓,时时刻刻,都拿着数十年的名贵药材续命,只是全然不见好转,同时进补的过程之中,他的身体越发消瘦,
原本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虽是已经年过半百,但健步如飞,如今却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头,瘦的几乎脱了相了……”
周奉天听着这话,似乎已经有了几分头绪。
“这样的情况,周小兄弟可否医治?”
周奉天又问了问病状,心中的把握已经有了七八成。
他淡淡地说:“我可以治。”
孟金堂拿着手机,其实是开着免提的,当周奉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两个女子顿时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线希望!
孟金堂示意两人不要出声,一面继续周奉天说:“不知道周小兄弟,今天是否有空,家住在哪里?我派人来接你……”
周奉天报了地址,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孟金堂放下手机,看着两个女人,长舒了一口气。
“阿蓉,看来你爸爸的病,总算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