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森有些迟疑地尝了一口,顿时,唇齿留香。
这味道也太过美妙了!
这小子虽然没啥出息,这做菜还真就是一绝啊。
“伯父,这菜味道怎么样?”
沈郁森本来还想说,非常好吃,再给我来一碗,但一想到周奉天的事儿,顿时不开心了,脸上一绷,“也就那样,不怎么样,比咱们家厨子差得远了,和聚春园的更是天差地别。”
周奉天还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菜我还真没什么心得,不好吃啊,那我这就倒了去。”
“哎哎哎,先别倒。”沈郁森一看,周奉天还真拿着那个闽省老酒坛要往厨余垃圾那儿走,连忙挡在他的面前。
这孩子心眼儿咋这么实诚的?沈郁森那叫一个心中大汗。
“咋的了……”
沈郁森说:“现在再换,菜恐怕就不够了,勉强还能吃,就这样吧,哦,给我再来一碗,早上没吃,饿得慌。”
周奉天憋着笑,又给沈郁森装了一碗,上下打量了沈郁森一眼。
这沈郁森卖相确实不错,也难怪沈晗提起自己的父亲,总是说风流成性,还真有点资本。
不过,沈郁森耳门色黑、泪堂发灰、其眼白有淡淡的黄色,肝受血而手指颤抖不止,唇色黯淡无光,显然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这显然都是纵欲过度的面相。
周奉天想了想,折回去从一坛酒壶里,倒了半碗小酒,递给了沈郁森。
“伯父,喝一口这个试试。”
“咋的,大清早还让我喝酒啊。”沈郁森也搞不明白周奉天的想法。
只是周奉天悄悄走到他耳边,低声耳语了两句。
沈郁森将信将疑地看了两眼他,“真的那么神?我这毛病,都七八年了,不见好……”
周奉天微微一笑,“伯父一试便知。”
沈郁森这么多年,什么药材没吃过,这酒水清澈,看上去很是剔透。
而且散发着一股如兰似麝的药香,光是那股子酒味,闻着就很是让人陶醉。
乖乖,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做饭酿酒还真是一绝啊。
沈郁森将药酒一饮而尽,居然小腹像是上火了似的,一股已经多年不曾有的感觉居然爬上了他的心口。
神了,居然还真有这么明显的效果?
他不可思议地看了周奉天一眼,结果这小子居然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副大局在握的样子。
“伯父,喝下去感觉怎么样?”
这狗东西,真把自己当棵葱了啊?!
得,只能给他打个八十分,不能让他骄傲了。
他咳嗽了两声,勉强板着脸说:“一般般了,我现在要回去了,这个酒……嗯,给我再捎带一些,我回去再研究研究,回头再和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