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天凑近一看,居然是赵虎剩这个犊子!
他走了过去,拍了拍赵虎剩的肩膀,“喂,干啥呢……”
赵虎剩不由得蹦了一下,“哎哟我的妈,庆哥你走路不带声儿的,属猫的?这谁家的车啊,乖乖,这么气派。”他俯**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车身,生怕就给磕坏了。
周奉天笑着说:“还能是谁,就今天你在我家见着那位。”
“就他啊?说起来,这有钱人没事儿来咱们这儿干啥,真就下乡扶贫啊?”赵虎剩挠着头问。
“那年轻人来练武的。”
“啊?就他那花架子,傻把式,别提是我了,咱们村的老太婆都能给他一拳撂倒了去,真就不知道哪儿来的傻逼,现在人还没走啊?”赵虎剩一双小眼睛就在哪里乱转。
周奉天笑着说:“过两天,他还得跟着咱们进山打猎直播呢,人觉得自己学艺不精,就不走了,想找几个高手学学,再练练。”
赵虎剩一听,立马耳朵就直起来了,“咋的,这地主家的傻儿子到现在还没找到师父咋的?”
周奉天笑着说:“人到村子里都没多久呢,我寻思他这是要练点招式,唐家兄弟就不错,外功练得扎实,要是他不满意,我去给他找大叔公也不是不成,就是大叔公得有好多年没收徒弟了吧?”
村子里,大叔公是个练家子的事儿,是街知巷闻的消息,大叔公武功很高,但高到什么境界,那可就说不准了。
“这犊子……很有钱?”
“人那是浙省第一大家族的独生子,你说有没有钱?”周奉天似笑非笑地说。
赵虎剩一拍车子引擎盖,“庆哥诶,我的亲哥,咱们自家兄弟,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瞧着这地主家的傻儿子,我呸,这朱大少爷看上去骨骼惊奇,还真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这样,你把他交给我调教调教?保准给他调教成个武林高手,不说以一当百,以一当十那是妥妥的没问题,怎么样?”
周奉天挠了挠头,说:“那也得人家愿意不是?”
“他要敢不愿意?我把他小鸡鸡扯掉,让他们老朱家断子绝孙信不信?”
周奉天看着这一脸凶神恶煞的赵虎剩,想起下午他那招猴子偷桃,也是胯下一凉,得,下午赵虎剩这还真就是手下留情了,下手重点,哪怕是周奉天都无力回天。
这活死人,医白骨的事儿倒是听说过,可这公公变个正常男人的事儿还真没听过。
周奉天说:“那你自己找去,人我给带老叔家了,我先山上去了,得去瞧瞧自家的地。”
“哎,成。”
周奉天瞧着这犊子还在那儿琢磨着呢,不由得觉得好笑,但还是径直上了天池山。
天池山最近也算是焕然一新,周奉天一进山,一群小动物又涌了过来,大棕小棕显得很亲热,周奉天笑着摸了摸这俩棕熊的脑袋,只是远远地看到小花居然有些神情不愉,并且它原本漂亮的毛皮上多了几道新鲜的伤口。
周奉天走了过去,摸着它的脑袋,小花不悦地偏过头去。
他仔细观察之下,居然发觉,这伤口居然是来自于另一只豹子的。
这片天池山脉还有别的豹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