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剩一手捏着一个大鲍鱼正比分量呢,骂骂咧咧地张嘴说完。
“庆哥,这事儿我来解决,你等着啊。”
听赵虎剩说,这哑巴昆就是那昆哥,是以前陈征南手底下的人,陈征南这人突出一个仗义豪迈,搁多少年前,那就是一丐帮帮主似的人物,手底下啥人都有。
这个哑巴昆之前,在陈征南手底下做事,就特别手脚不干净,陈征南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儿,为了兄弟能三刀九洞,可要是品行败坏的,自然也就能清理门户。
就为了这个哑巴昆,陈征南就做了好几次处罚和劝诫,最后实在是出了**烦,陈征南替他把事儿扛了,但为了肃清,还是把他一脚给踹了。
上回,他们老兄弟喝酒,说哑巴昆在鲤城风生水起,还在混那道。
赵虎剩就暗暗留心上了,谁想到这收钱收到龙眠台来了。
赵虎剩把大鲍鱼丢回了水缸里,已经一通电话打到了陈征南那儿去。
“陈师兄,哑巴昆找庆哥麻烦了。”他就一句话。
陈征南本来还在晒太阳等好消息呢,结果,一听这话可就炸毛了。
“丫的他脑子是被驴踢了啊?连庆哥都敢惹,老子现在就去把他骨灰扬了!”他问了地址,挂了电话。
湘云婶正从里头出来,见着这犊子正穿衣服,搬起自行车就要往外去,骂道:“你一天天的不务正业,这回又要去哪儿啊!”
陈征南也是心里叫苦,嚷道:“我去龙眠台给庆哥帮把手!”
说着,也不敢回头,要是给婆娘知道自己又去找场子,非得把自个儿脑瓜子敲烂了不成!
周奉天叫大堂经理放心,这件事他会亲自处理的。
大堂经理和一众工作人员着实松了口气,对这位二老板又添了几分好感,不说别的,大老板总管事情,二老板一年都不见来酒楼几回,但来了也都对员工特别好,人又特别质朴,没什么架子,大家伙儿都很喜欢他。
周奉天说:“都别待在这儿了,都去忙活吧,我的菜尽快烧了送来啊!”
“好咧。”
周奉天和赵虎剩一道进了屋,见着陈小猫正坐在酒席中央,被俩姑娘夹在中间,脸就像是个猴儿屁股似的。
“你们接着聊,咱们俩算亲友团。”周奉天和赵虎剩让得比较远。
温恩怡是一个大方得体的姑娘,已经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了。
她是鲤城本地人,家里是鲤城开公司的,这在鲤城很常见,鲤城的小老板很多,温恩怡家里也是如此,做一些纺织品生意的,日子满打满算还是很过得去的。
上头有个哥哥,已经成家立业了,很有本事,对妹妹也很心疼,说是出嫁会给一份大嫁妆。
说实话,按照鲤城的风俗,这温恩怡可算是加分到姥姥家去了。
就连赵虎剩都小声嘀咕道:“庆哥,鲤城姑娘啊,是挺不赖的。”
娶鲤城姑娘的,你彩礼给得越高,他们家回馈你的嫁妆只会多不会少,往往是两倍起步,这姑娘家出嫁,那都是穿金戴银的,再加上这一代小土豪特别多,娶一个鲤城姑娘是一笔特别划算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