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与这些灵**情不咋样,但靠着这道符箓还是可以让灵兽唯命是从的。
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和灵兽道行的精深,逐渐这些符箓也会失去效力,最后灵兽也会挣脱束缚,或是仙去或是得自由而行。
这三只白鹤显然是乐天观先人所养,奉命行事。
估摸着也是交情尽了,眼瞅着就要离开乐天观,不再插手此地是非了。
一个黑脸的道人走了出来,冷冷地扫了一眼周奉天等三人,“哼,掌门师兄,何必为了三个凡夫俗子,把师门最重要的信物给用了,委实不值。”
“丫的,咱们仨那是受了你们那个什么鸟毛德广师侄的委托来救你们的,丫的臭黑脸,你说个鸡儿瞎话呢,要不是这事儿咱们哥几个还不乐意来咧!”赵虎剩一听就炸毛了,这地方又高又险,一不注意就摔成个肉饼子,赵虎剩这叫舍命陪君子,结果这牛鼻子老道士还一脸不情愿。
要不是周奉天还在,他当场就能上去抽这老道士耳刮子。
“岂有此理,我们道观变故,岂是你们几个凡夫俗子可以插手?少了三只仙鹤助阵,此番又少了几分胜算,要是让妖魔跑了,你们三人难辞其咎!”另一个面白无须的道人指着三人叫骂道。
“就是,本来我们还可以与那厮僵持,现在反倒是多了三个累赘。”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充其量也就比德朗大个几岁,口气不小,颇有点自命不凡的味儿。
另外几个道人的神色同样不善,只是双手抱臂,一副不愿意与周奉天等人多说几句的样子。
赵虎剩听了心里直冒火。
“丫的老子那是来救你的,你们这一个个不领情不说,还特娘的还怪上老子?”
福伦叹了口气,“此事不是尔等可以救命的……”
福济也混在里头,他和周奉天混得精熟,眼瞅着两伙人就得吵起来,赶忙走过来,拉着周奉天小声说道:“庆哥,我照实在的说,你们真的不该来……这不是你们能处理的局面,刚才掌门师兄为了救你们三个,还把祖传的符箓给焚了,
大家伙儿都有怨言,也是理所应当的……”
周奉天只是笑了笑。
福济见周奉天不当回事,也是一阵心急。
又说道:“你们不知道,这乐天观危机很大,要是处理不好,还会殃及你们山下的众多村落,这样,我带你们去密室避难,无论如何,你们都别出来,等待会儿风头过了,我去找你们,你看成不?”
福济也是仁至义尽了,他对周奉天观感不坏,知道这人都是出于好心,可这事儿哪里是他们能帮得上忙的啊,帮倒忙还差不多!
福伦淡淡地说:“三位,仙鹤之事,贫道便不再追究了,只是你们三人欠我乐天观一个大人情,日后……还需得三位偿还一二,现在便不要在此处碍事,听从福济师弟的安排,去密室避难罢,若是去晚了,贫道也不见得庇护得住你的安危。”
这话很不客气。
就连周奉天都觉得有点刺耳,他本来就不打算去躲避什么,他淡淡一笑:“观主,你便如此觉得我们三兄弟帮不上什么忙是吗?”
福伦微微眯起眼。
“那我便先替你们解决一个当下的大难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