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沿着山道行进,这里都是从前无数人血洒的地界,每一寸的土,都是军人的汗水浇灌出来的。在基建方面,还真的没什么国家能够比拟。
这条天路居然被我国突破了。
周奉天和赵虎剩一群人买了座位,一群人挤在一块,赵虎剩还带了两副牌,直接抓着剩下的大家伙儿斗地主。
周奉天直接给这犊子排除在外,周奉天也懒得和他玩。
他们仨玩的不亦乐乎。
不过,这路途太长了,等过了三四个小时,这几个人也打得烦躁了,索性又折腾起别的事儿。
赵虎剩和其他的老乡去套近乎,这儿的人多半豪爽。
赵虎剩问啥,基本也算是事无巨细的回答。
这车上路途长也无聊,说起来,最让他们忌惮的还真就是狼群。
在藏区狼群是一群赶不光,杀不尽,报复心极重,还毫无敬畏的畜生,在藏区解放之前,狼灾在藏区被叫做白毛风,是真正的天灾,每年都有死伤在他们手里的牧民和牲畜。
解放后,全国范围内的打狼运动轰轰烈烈的展开,军人开赴藏区,最终将野狼群剿灭了大半,到了现在,野狼已经成了当地牧民口里的传说。
周奉天和赵虎剩毕竟是南部沿海人,没听说过这事儿。
除此之外,还有类似大脚雪人和雪生鱼的说法。
赵虎剩听着有意思,“老乡,雪生鱼是什么玩意儿?”
“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据说是个怪物,长得是一张鱼脸,身上有手有脚,极为可怕,据说吃人,力气很大就连藏马熊都不是他的对手,他长着两对鱼眼,很奇特,你们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什么。”
赵虎剩不由得问道:“庆哥,这玩意儿这么稀奇,抓到了,咱们送到博物馆做标本,能不能有钱啊。”
周奉天没说话,赵虎剩看他的脸色有些凝重,还出了神,不由得问:“庆哥?”
周奉天这才低下头,“没事儿没事,估计就是一当地传说,能抓到才是事儿……”
“小哥,你可别不信,咱们村子里七八个人都见过,当时他真把一头牛往里头拖呢。”
说话间,空气倒是突然冷了下来。
自打逐渐进入藏区,天气就急转直下。
“庆哥咋了,咋这么多白点子啊……还有点冷,朱荃给我找个军大衣穿穿啊。”
“你没手没脚啊,不会自己拿啊。”朱荃不满地说道,不过还是打行李里捞出来几件军大衣,这都是他们从仓库里取出来的,质量很好,到现在都还能用。
主要是用脏了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