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天琢磨着这么个鸟人父子也是脑子进水了,没事儿找什么炉鼎。
干这事儿最多的莫过于藏地的喇嘛了,人天天整个明妃搞色空双修,真做了佛祖的是没有的,倒是有一批鸟人,成日里就以此为乐。
道门房中术也很有名,但练出门道的人也是凤毛麟角,搞双修的那都是走的邪道,要是用心纯良的,那倒是还好,顶多道行不行了,就赶紧还俗了。
要是用心险恶一心掠夺的,都是在逆反天道,死的都极为凄惨。
樊雨的道行在同龄人里还算不错,要不是遇上周奉天这种怪胎,倒是十拿九稳,这都是他追求炉鼎修行的结果,这种业障极重的修行法儿,若是到了渡劫期,必定招来九天灭度大劫,同时还有天魔来袭,这种修行也是道心不稳,很容易就被天魔夺舍,死在当场。
本来就不是个好法子,也不知道这樊雨他爸是怎么当爹的。
周奉天看这俩父子就不待见,再说这么咄咄逼人,本来断其一指,就是以示惩戒,谁知道没有半点收敛,反倒是一副要跳脸输出的鸟样。
来就来,周奉天论动手,他还真没什么怕的。
那人也是冷笑一声,自身手又抓出了一把长剑,这剑露面之时,隐隐有天光乍现,出鞘之时,露出霜刃如雪,端的是一把好剑。
周奉天倒是愣了一下,“‘大洞三景法师’的青崖白鹿剑?”
“你居然也识得此物……”那人微微惊讶,此剑乃是历代宗门至宝,也是为数不多,可以被后人继承使用的法剑,威力极为可怕。
“得,你们这些人不好好修道,就指着掠夺天地万物为自己所用,能有什么出息?”周奉天从地上拔起白鹤剑,挽了个剑花,仿佛是少年时代,小孩儿玩的把戏似的,一边漫不经心地朝着那人走去。
“好好好,还没有人胆敢如此指责老夫!今日便教你这黄口小儿知道厉害……”可他话音未落,耳边隐隐传来了一阵念叨诗句的声音。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就见得夜色之中,霜刃划过,一道火光折射间,一条手臂已经高高飞起。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又是一剑无迹可寻,好似羚羊挂角。
只是那人胸口已是多了一个十字形的口子。
“爹!”樊雨在一旁本准备等待父亲得胜的消息,可就见周奉天一边吟诗,一边舞剑,剑意超然,他的动作极为飘忽,一动一静,好似舞蹈。
可就这么飘忽不定的剑意,已经斩去了他父亲樊天雷的一手一脚。
可他父亲简直没有半点还手之力,长剑劈砍,稍一接触,青崖白鹿剑轻易就被格挡开去,反倒是周奉天每一招都看似毫无章法,但根本无法阻挡,有点眼力劲的人都知道,这是周奉天的力道实在太大,大得根本无力阻挡。
一剑劈出,神鬼辟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