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玫笑着说:“得了,再怎么选都选不上你,我这儿也不是没有合适的候选人,昨天晚上都已经连夜整理好了,
毕竟这儿最好的法子,就是入赘,联姻归联姻,不是让你娶妻,而是让你嫁过去,这符家历来如此,只许进不许出的。”
朱玫做事儿很负责认真,基本事情都订得极为清楚。
该如何做,怎么做得好,他都是认真调查过的,甚至已经预先和那边通过气了。
朱荃这才松了口气,他是真的怕朱玫为了朱家的安危把自己的幸福毁了。
不得不说,从前朱玫还真的干得出这事儿来,那到时候,自个儿真的就得跟着谭雅一道私奔去了。
这可不就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了。
“姐,你现在变得倒是有点好心了,以前你可是万恶的资本家……”朱荃嘟囔道。
“咋的了,你还说起你姐我的不是来了?”朱玫语气不善地说道。
“那当然不是了,咱们姐姐英明神武得很!”
朱玫等人坐上了符家安排过来的车子。
朱玫继续解释起来,“这么多年下来,符家和陈家也始终是两个不同的个体,符家有意思在于总体而言,符家的身份与立场都很微妙,他们毕竟有当地政府的背景,从事的行业也大多正规,对他们来说,追求稳定才是长治久安的法儿,
他们通过政治手段,还有商业手段攫取金钱,这给他们带来了无数的财富,相对来说,这种法子更是没有什么风险的……”
朱玫看了看窗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但你们也得明白,到了符家这个地步,在国家机器面前,本身就是蛀虫,他们也是外来人,虽然给与种种特权,
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所以,有不少人就把矛头对准了符家,符家急需一个非法的力量,来保证他们成员的安全,这个就是陈家存在的大背景了。”
周奉天说道:“以暴力保护某种意义上的暴力吗……”
“差不多,但符家对陈家也颇为看不起,多有一种,他们手底下养的狗的感觉,但一切在陈义庆出现之后,方才得到了转变,陈家也逐渐在两股势力之中,寻求到了完美的平衡,但如今一切又都打破了。”
周奉天也知道陈义庆一死,陈家的地盘和地位都会逐渐向符家倾斜,对他们而言,这很寻常。
“不管怎么说,符家的需求也好,陈家的势力也罢,我们都得一一满足,这样才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