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一只清凉的小手忽而袭上他的胸膛。
不由分说抓住她肆虐的手,不悦地质问,“你这是干什么?”
于嫣儿被吓得一颤,指了指手中的毛巾,“我想、想给夫君擦背。”
松开手,他清浅地叹了口气,道,“擦吧!”
躺在床上,李尔风了无睡意。身边的佳人在这时向他偎了来,小手似有若无地在他胸膛上游移。
“嫣儿?”心知她的用意,他有些矛盾。
“夫君!”她吐气如兰,在他耳边娇声叫唤,“给我好不好?”她豁出去了,什么矜持,什么尊严,她统统都可以抛弃,只要能留住他的心。
沉寂片刻,李尔风忽而转身将她压于身下,“你确定要这么做?”
点点头,她的眸儿漾满情丝,“我确定!”
无需再多赘言,薄唇寻到了她的唇瓣,吮吻,纠缠。大手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襟,连同里面的肚兜一同扔于地上,唇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
于嫣儿忍不住娇喘连连,声音犹如催情的媚药,使他的**急剧攀升。
做足了前戏,就在他准备直捣黄龙之时,身下女人的脸忽然变成了邹寒梦,她睁着大大的眼睛,调皮地对他挤眉弄眼。
沉浸在**中的于嫣儿察觉到一丝异样,不知李尔风为何突然停下动作,只凝视着她笑。
对他回以一笑,她问,“夫君,你在笑什么?”一语惊醒梦中人,李尔风猛然敛起飞走的心神。
“哦,没什么!”**早已冷却,他翻身躺了下来。
对身旁的于嫣儿说了句抱歉便转过头睡去。
现在是什么情形?于嫣儿不明就里地闪烁着清瞳,对自己此时的处境倍感苦涩。身体在叫嚣,**在呐喊,可引起这一切的人却不顾一切的睡去。
什么时候开始,夫君不再对她照顾入微,不再对她宠溺有加?什么时候开始,夫君脸上的表情变得陌生起来?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开始‘相敬如冰’?
清晨,杏儿一大早就起床跑到院子里照顾满园的玫瑰花。可,当她看到有人比她还要早,那个人又是嗜睡成性的小姐时,不禁抬头看了眼太阳所在的位置。
是在东面嘛,她还以为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呢。
“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小跑到邹寒梦身边,她笑呵呵地问。
“醒了就起来了。”懒洋洋的回答。
“哦!咦?小姐,你的眼睛怎么肿起来了?”杏儿疑惑地问。
“是吗?怪不得我觉得眼睛有些刺痒。”大概是一夜无眠的结果吧。
看了眼争相绽放的玫瑰,她突然很想远离这个地方一段日子。
“杏儿,我想回家了!”
“呃?小姐,这不就是你的家吗?”
“我说的是有爹有娘有邹寒晓的家!”她没好气地道,第n次怀疑杏儿这丫头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故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