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照在我脸上,我慢慢张开眼。
身子底下是柔软的床,手臂里面是结实的抱枕,隐隐的檀木香味传入鼻端,咦,结实的抱枕?
我猛地张开眼,什么抱枕,我明明手脚并用八爪鱼搬地缠在一个男人精壮的身体上。
做梦做梦,肯定是做梦。
我闭上眼睛,睡不着睡不着,阳光都已经照在脸上了,又慢慢张开眼睛,眼前情景丝毫未变。
作贼般地慢慢向上抬头,对方不动分毫,显然是正在做梦哩!
一双澄澈碧眼似笑非笑地对上我躲躲闪闪的银眸。
“醒了?”温和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责怪。
难道说以前的侍女都是这么侍寝的?所以他已经习惯了?
“你可是第一个跑到我床上的侍者哦!”他不说侍童却说侍者,是否把侍女也包括在内了。
“可是,我记得……”我明明记得昨天睡着的时候是在自己又窄又硬的碧纱橱的床上的。
花开无声失笑道:“还以为你全忘了呢?那么你也记得自己哭得像个小姑娘了?”
人家本来就是个姑娘好不好?难道要让我哭得像个野小子么?
“昨夜你哭睡了后,就一直吊在我身上,我实在在……不忍心叫醒你,可是那张床太硬太窄也太短,我都伸不直腿,只好把你抱过来了!”他这是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了,好吧,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企图什么居心,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么折腾你都不醒,手脚还一直缠在我身上,”花开无声突然压低声音道:“若不是……我还真以为你有什么企图呢?”
若不是什么?难道他发现了我是女子?看他的眼光并无异处,想来不是,那若不是什么呢,到底?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真有企图么?”他的声音似又冷了几分。
靠,我说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我怀疑你有企图呢,可我还没说你倒先问了,还让我说什么呀!
“公子若真怀疑我,就仍让我去沿街乞讨好了!”我都说得这么形象可怜了,不相信你能心硬如铁。
花开无声突然笑了,绷紧的那根弦忽地就放松了,连身体也柔软温热起来。
“我当然舍不得了。好啦,不要再扮可怜相啦,我现在都不知道咱俩谁是侍童,谁更可怜了?”
花开无声伸出大手在我头顶上轻轻揉着,看起来像是一心一意地要把它弄成鸡窝了。
我早悄悄撤回了那两只不安份的手臂和不知羞的大腿,天哪,他没发现我多了什么也就罢了,毕竟我现在被勒得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难道他也没发现我少了什么么?
哎呀,当然不会啦,他又不是真的断袖!
“咦,脸为什么红了?”花开无声惊奇道。
对台词?好吧,让你知道什么是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