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赖家成也不是什么贪官,不过几张银票的事情还是真的没有放在他的眼里,身居尚书一职,就算是个清官,也最多是相对的来说而已,更何况皇上确实是对老赖不薄,在朝中众多粗人之中,老赖混的最是风生水起,几张银票在他眼里就是浮云而已,自己家的小兔崽子可是一个会折腾的主,他干的一些事情,看起来有些荒唐,但是呢,却是是赚钱,非常赚钱,这些钱都是来的明明堂堂的,赖家成就恨不得天天手中抓着银票到处走,以显示他丫的是有钱人,一副就是暴发户的心态和作风,不过他这个做法倒是让皇上一点想法都没有,夏国皇帝对于这些方面很看的开,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在夏国,无论是人还是物可以说都是他的,现在属于谁不重要,都相当于是个中转而已。k6uk.
“尚书大人,要是闯出祸来了,你可不准用你的刀到处撵着我跑,我可没有你们家欧阳块头大,我经不起打的。”季默嘿嘿的一笑,脑袋缩了缩,在赖家成扬起的手指间钻了过去,拉着大胡子嘻嘻哈哈的跑了,在赖尚书面前,欧阳可是老实得像只绵羊,给季默拽着在后花园里头连续跑动,还要装无奈样,确实是让人感觉到很活宝。
直接出了花园,上了马车,两个家伙才相视一笑,想必欧阳也是很期待接下来的一场好戏。
“季兄,接下来怎么办?这可是见皇子呀,话说这几个人可是很牛叉的,肯定是有一个是未来的皇上,咱们又偏偏不知道谁是,这可怎么办?”欧阳在马车上对季默说着,他如今脑袋中跳动着千百个想法,但是都是觉得不怎么靠谱,对于欧阳来说,他是传统的纯粹的夏国人,他脑袋里头骨子里头存在的那些真实的想法,那些所谓的君臣之道,礼仪之道都还是有的,而且是根深蒂固,虽然是他后拉入了佛宗,算是一个佛门的弟子,也在佛宗里头给那群和尚旁敲侧击的洗过脑,相对于旁人,那些从小就在夏国生长的市民来说,他的思想已经算是超前的吓死个人了,但是,比起季默这个完全没有等级思想,完全没有君臣思想,而且把这种统治制度称之为腐朽糟粕的现代人来说,简直就是连小儿科都算不上。他这样一问是因为季默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属于嬉笑之间就自有高远的莫测感,无论是季默和自己合伙做生意,季默和自己去青楼出风头,季默和自己去看武斗会最后还装成了令狐冲去参加武斗,这些事情都让他觉得疯狂,有种酣畅淋漓的疯狂,这样的疯狂恰好又是自己不敢或者不直接敢做的事情,却在他眼里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所以,这么一段时间来,欧阳这个大胡子基本上快认季默当大哥的心都有了。
“没事,跟着我去就成了,不过去之前咱们有些话得说清楚,如果你做不到,就在路中间下车,该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免得扰了我自己的好戏。”季默倒是不急着告诉他想要做什么,季默对于欧阳的了解也是很多,知道这个人胆大心细,但是只是在某一个范围之内的,刚才一个问题就直接暴露了,他对于三个皇子还是有畏惧之心的,天生的畏惧之心,所以才用了激将之法,这个方法虽然是有点老土过世,但是对于这个时候的两个人来说,可是很有用处的,毕竟欧阳也知道,要摆平这样的一件事情,不出奇招是不可能做的到的。看了又看小说网
“季兄,这个话说的,我家叔叔都下了命令了,说什么事情都跟着你,当然是一切有他了,别说下车,从现在开始,上刀山下火海,我欧阳如果是皱了下眉头,我就不是个纯爷们。”欧阳心里可是痒着呢,他说的也是在理,既然赖尚书放自己出来了让自己跟着季默,当然就是默许了跟着他干一切事情的后果,也就是向外界宣称一下,两家是一体的,行动一致的,这个时候如果自己掉链子,打退堂鼓,估计回去才是真的不好交代。而且,显然这个皇室别院之行,绝对不是一个无聊的事情,应该比白日里看武斗来的更加好玩,这其中人与人之间的斗争不靠武力了,自己也就有了说话的可能性了。因此在季默一激将的时候,他就立刻恨不得蹦起来锤胸表决心。
“这可是你说的哦,你到时候可别不敢做。”季默看了看欧阳确定他不是在忽悠自己,也不是让他要干什么,这主要就是一个心理上的暗示,要是你想装13,但是你却没有必然的心理,而是怀着对其余人的敬畏之心,这饭不吃也罢。
“那是当然,如果你说啥,我不敢做,我就一辈子不再行商!”欧阳急了,这个誓言可是对于他来说是毒得不行了,季默一听他都这样说了,也就不再强调什么,伸手让他附耳过来,在他耳朵旁边说到时候去了那边只需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可以了。欧阳边听眼睛可是越睁越大,恨不得就突出去爆炸了了事……
王府的花园之中,假山旁边,静水流深。
老王爷和赖尚书两人缓步行走在前,后面跟着的是田七和南黯,希白等人,这些人无疑都处于王府最核心的几个人。
“我说崇王爷,你觉得那两个家伙能够闹出点什么笑话来?别的我可不知道,要说做生意,我可以这样说,整个京城的权贵子弟,甚至加上商贾武者书生夫子,能够和我们家欧阳抗衡的真的很少,不过要让他去参与政治,参与皇子之间的斗争,我觉得似乎他还嫩了太多。倒是小王爷,看不透,也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来。”赖尚书很少这样口气说话,皇上的意图他从老王爷那里已经了解的,但是他却不相信,以老王爷的心眼这只是让季默去胡乱的打闹一番的,如果要把自己的儿子推到政治的前端,以老王爷的实力当然有无数种的方法,但是以老王爷的心性却选择了这个诡异而暧昧的时候,把自己儿子这张不知道什么牌的牌打了出去,这才是赖加成想不明白的地方。
“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老赖呀,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假如我能成就无上功勋,这个功勋又能保我的后人多少年呢?答案你我都知道的,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想法,结果你我却都沦落到以这种愚蠢的行为来保护子孙后代。太妃曾经不是说过,儿孙自有儿孙福嘛,其实当时我是没有理解到的,但是现在我理解的很清楚了。我们哪里管的了那么多的事情,我现在做的只是想看看季默呀他到底有哪些方面的才能,他到底喜欢做什么,然后再安排安排,如果他不是挤政治这块料,就趁三个皇子还没有真正撕开脸皮正面交战的时候,就置身事外,我会以我的免死牌为他求一个逍遥之身,天涯海角的任他去游,这样比深处在朝中其实安全得多,朝廷之上尔虞我诈,我看多了,也看烦了,这个地方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站的稳脚的,如果注定了站不稳,我一定不会让他站在那里,这就是我的想法。至于今天晚上的晚宴?真的是随便他们怎么弄,这点小场面,我想我还是可以收拾得了的,一个可以探探皇子们的底线,一个也可以探探皇上的底线,我可没有想过他们能够给我办个好事情回来。”老王爷边走边说,对于赖加成来说,他从来没有想过瞒点什么,两个人的交情那可不是一般人比的来的,也不是一般人想象的到的,在战场上两个人可是相互救过多次,要说是过命的交情,是绝对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