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苏烈脸色经过一晚上的调整已经好了不少。一醒来觉得浑身上下有种撕裂的痛感。痛,十分的痛,彷佛全身骨头都断掉了。旁边的柳叙文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他眼睛紧闭着,用牙咬着手臂,低声抽泣着。一夜无眠!
苏烈的记忆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昨天拼死为了柳叙文不受一点伤害,很多刀其实自己能躲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保护好柳叙文,不能让他受伤害,不然他爹会让我爹打我的!最主要的是...他是我的兄弟...不对,小弟!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苏烈忍俊不禁,但是身上的伤一下就让苏烈惨叫起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昨天谢谢你。”柳叙文停止抽泣,一边问长问短一边呼叫军医。
“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苏烈心里是感动的,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差点死了!如果你死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柳叙文突然大叫。
柳叙文小时候便沉默寡言。加上那时候的朝廷人人自危,父亲也还没有官拜尚书,每天都要去拜访其他大人物。其实柳叙文有时候特别讨厌父亲为了几两银子几分权力弯下他的腰,别人都会觉得他们低人一等,所有人都会摆架子。
直到有一次拜访当年的户部侍郎苏俞,他是位数不多对当时默默无闻的父亲彬彬有礼的人。当时也是苏俞保荐父亲去吏部侍郎,所以两家关系特别好。
苏俞的儿子苏烈也是差不多的年纪,但是这个人也是摆臭架子,后来发现他也是孤独的,他喜欢被崇拜的一瞬间感觉罢了。最重要是他并不会因为我孤寡的性格排斥我,所有人都不喜欢我,除了他愿意跟我玩,愿意为了保护我反抗其他官宦子弟。
虽然他有些不务正业,但是他是唯一一个跟我说兄弟的人。
不过这句话是:“兄弟,跟我混吧,以后全盛京的女人我都带你玩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