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恒不服气道:“皇祖母,这次能捉住苍夷国细作和打败驱毒人,全是元熠堂兄精心布局,是元熠堂兄洞察先机才能一举歼灭敌军的偷袭,否则北朝危矣,京都危矣,城中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所以怛儿也要替元熠堂兄喊冤。”
楚王也实在不明白,太后怎么如此讲话,就算是养子,也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也有感情了。
“父皇,就算他是王叔收养的养子,您废除他的世子身份,儿子没意见,但是父皇为什么要卸去他的官职。”楚王不满道。
太后听南宫恒一口一个“元熠堂兄”,气得胸口都疼,怪不得皇后无论怎么扶持他,他都只是个阿斗。
皇后怕儿子惹怒太后,知道儿子说话不经过大脑,所以没把心中的疑惑告诉儿子,连忙阻止道:“恒儿,休得对皇祖母无礼。”
“母后,父皇,皇祖母,今天就算你们要责打儿臣,儿臣也要把憋在心中的话说出来。”南宫恒突然跪下高声道。
“从小,儿子就不得父皇喜欢,说儿子贪玩,读书也不好,什么都不好,但儿子就是喜欢和元熠堂兄玩,他带我去斗蛐蛐,带我逃太傅的课,但是每次逃课他都教我一个哄父皇和母后开心的方法,实事证明,你们也被儿臣哄得很开心,所以儿臣更愿意和他玩。”
皇后简直觉得脸都快被儿子丢尽了,怎么尽说这些玩的吃的,不思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