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颢轩听了,立马增加了对杨逸风的仇恨,恨不得现在就要出去找杨逸风算账。
“大师的话,我算是记在心里了。”崔武巴笑着点点头,随后露出愠怒之色,“杨逸风欺负暴打我儿子不说,如今还影响到了他个人和崔家的命运走向,此人的确不该再存活了。”
刘管家喝着小酒,眸光微动,一抹冷笑滑过,希望崔家人能够有点用,最好把杨逸风给杀了。
崔武巴随即朝管家招招手。
管家会悟,赶紧让下人把十锭银子拿来。
刘管家看得眼睛都亮了,不过在崔武巴面前,他还是端着态度,“这是?”
“大师,这次多亏有你提前指点迷津,让我们崔家免遭大难,这些小钱你就拿着花吧。”崔武巴说一句。
“我也是看崔公子实在是郁闷,不忍看到这么一个大富大贵的年轻男子,因为另外一个人的介入,而要被毁了整个人生,甚至殃及整个家族,这才出面的。”刘管家端着说道,不过还是把银子给揣兜里了。
“来,大师,今天我们可要尽情喝酒。”
“好好好。”
…………
月悬派。
“东西找到了?”大厅内,一张精致大气的椅子上,靠坐着一个神色闲适的人,又带着几许不凡姿态的男子。他是月悬派的教主匡德霸。
他的面前跪了一地的白衣弟子,此刻他们战战兢兢。
半晌得不到属下的回应,匡德霸浓眉一皱不满,扫过去时带了几分犀利,“本教主在问你们话,你们难道哑巴了?”
“不敢,不敢。”
弟子们纷纷跪地压低头颅。
最后还是严朋义站出来说道:“教主大人,宝物的下落我们是找到了,但是……”
“究竟怎么了?”匡德霸不满皱眉,语气都染上不耐烦。
“但是宝贝现在被叫做杨逸风和南宫灵萱的人给霸占了,无论怎么出面索要,他们都拒之不给,还放言,就是您去了,东西照样拿不回去,照样不是月悬派的。”严朋义赶紧说道,把责任都给推卸到了杨逸风和那女子的身上。
匡德霸脸色浮现愠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们教派的东西沦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严朋义赶紧把这几日下山的情况给匡德霸汇报了,最后哭诉道:“教主,这个杨逸风太不是东西了,他说要想让我们赎回这个宝物就需要交给他四万两黄金,他这分明就是想敲诈我们。”
“不止如此,杨逸风行事嚣张,已经暴打击退我们多次,令他们也是苦不堪言。要不是我们实在是是对付不了杨逸风,我们也不会回来求助教主的。”
“…………”
不少的人接连哭诉。
匡德霸相当愤怒,一拍座位扶手,“杨逸风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我们月悬派的威名?怎么还敢如此嚣张行事?”
“杨逸风是从外地来的,对本地的情况根本就不了解,而且杨逸风此人极其自负,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教主大人,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要不然您再给我多派几个人手吧,这样我们才能够有机会将杨逸风给抓到。”严朋义积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