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武士大喝,就持着短刀朝封青岩杀上来,身上迸发出浓烈的杀气。
封青岩犹如没有看到般,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敌意,继续在大街上静静走着。
“杀外敌!”
“杀外敌!”
大街上响起一个个怒喝,不少人朝着兵器朝他杀来。但是,没有人能够近身,皆在他三尺外停下……
砰!
不论是长刀,还是短剑,斩在三尺的时候,就像斩在空气墙上,无法再进一毫。
“这?”
“怎么回事?”
不少杀上来的武士,都骇然不已。
“这是妖魔,这是妖魔……”
一个满嘴黑牙,脸上涂着各种颜料的武士,惊骇喊道,“快禀报巫师,此人为妖魔……”
“不好!”
“有妖魔混入朝歌城!”
此刻大街上立即慌乱起来,无数人惶恐逃去。
封青岩看到满脸无奈,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干,你们拿刀拿剑砍我,砍不死我就污蔑我是妖魔?
我是妖魔吗?
我是你们的大帝啊。
“妖魔在哪里?”
片刻后,封青岩就看到一名披甲中年,率领一队披甲士兵杀来。
“妖魔受死!”
“杀杀!”
数十披甲士兵杀上来。
而披甲中年手持长刀,身先士卒,身上迸发出可怕的杀气。
“斩!”
披甲中年猛然跃起,双手持着长刀。
跳斩而来。
“妖魔死吧!”
披甲中年跃在半空时,看到封青岩依旧静静走着,似乎被吓傻了般,脸上不禁浮现狰狞的笑容。
砰!
但是。
在他长刀斩落时,并没有想象中的一分为二。
只有长刀停在三尺头顶上,以及他满脸的震惊之色,不论他如何用力……
长刀都无法进丝毫。
“让一让,挡着路了。”
封青岩微笑对着披甲中年道。
但是,披甲中年满脸骇然,如同傻住了般,呆呆保持着双手持刀砍人的动作……
封青岩只好轻轻挥了一下手。
而在此时。
披甲中年身后披甲士兵杀上来。
封青岩同样轻轻挥手,数十名士兵全部靠边站,皆是骇然看着他。
不久后。
他来到巍峨而磅礴的帝宫前,犹如走回曾经的帝宫般。
“为何再建朝歌呢?”
封青岩凝视着帝宫摇摇头,道:“你建再朝歌便算了,为何还要建帝宫呢?”
而在此刻。
不论是在他身前,还是身后,皆聚满了满脸警惕的持械士卒。但是,数次冲杀,毕竟无法砍进三尺之内……
这是无比可怕的妖魔!
当然。
这只是普通士兵的看法。
在不少巫师等人的眼里,眼前的白衣人,只是十分可怕的人而已。
并不是什么妖魔。
他有可能是,远远超出鬼王境的存在。
但是,并没有踏入传说中的圣境,毕竟天下人都知道,现在没有人可以踏入圣境……
“这帝宫,谁有资格入住?”
封青岩蹙着眉头。
“你是何人?为何要闯我朝歌,闯我帝宫?”
此刻在帝宫前的广场台阶上,一名浑身隐藏在黑袍的人,拦在进入帝宫的路上,浑身杀气看着封青岩。
“我是何人?”
封青岩感叹中笑了笑,便道:“这里,可是朝歌?”
“正是。”
黑袍人冷声道。
“这里,可是帝宫?”
封青岩再道。
“正是。”
黑袍人目光阴冷,如刀般凝视着封青岩,似乎要将封青岩看透般。但是,他无法看透封青岩,只觉得深不可测,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才没有杀上去。
若是必胜,何须废话?
直接杀了便是了。
“那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封青岩反而一笑道,“你在大邑商中是何职位?”
黑袍人并没有说话,但身上弥漫的杀气,却越来越可怕了。
“你,不会是巫主吧?”
封青岩问。
但是,黑袍人依旧没有回应,身上弥漫出来的杀气,犹如化为滚滚黑雾,渐渐从四周弥漫而开。
“若你为巫主,怕是差了些,应该不是。”
封青岩道。
“你死期已到!”
此刻,黑袍人冷喝一声,因为滚滚的黑雾,把封青岩笼罩了。而且,滚滚黑雾有,瞬间生出无数恶毒之蛇,狰狞地朝封青岩咬来……
但是封青岩一念间。
恶毒之蛇消失不见,滚滚黑雾消失不见。
只剩下满脸狰狞的黑袍人。
但是此刻,黑袍人却是怔住了,满脸震惊看着封青岩,他怎么可能破开我的恶毒之蛇?
这不可能!
“你不知道我是何人?”
封青岩有些期待问。
毕竟,这里是大邑商,总归记得他这位大帝吧?
但是可惜。
没有一人记得他。
封青岩并没有失望,毕竟两千余年过去了。
“大邑商可以建立,但是帝宫,却无法再住人了,搬出去吧。”封青岩走上台阶。
无数披甲士兵节节后退。
他们不想后退。
但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他们后退。
眼前之人。
根本无法斩杀。
“杀了他!”
“杀了他!”
黑袍人疯狂大喝。
这里可是帝宫里,岂能让外敌踏前一步?
“杀杀!”
披甲士兵再次杀上来。
但是,很快就被无形的力量推回去了。
“现任商帝呢?”
封青岩看着黑袍人问,“让他出来见我,他见到我,就应该知道我是何人。”
“若是他不知道,他不该为商帝……”
“放心吧。”
“我不会杀人。”
“若是我想杀人,天下无人不可杀,天下无人能够挡得住我一招一式……”
“我进入朝歌如此久,可见我有伤一人?”
“没有?”
“你可知道为?”
封青岩问着黑袍人,就微笑道:“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子民,是我欠他们的……”
“不管怎么说
…………“我进入朝歌如此久,可见我有伤一人?”
“没有?”
“你可知道为?”
封青岩问着黑袍人,就微笑道:“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子民,是我欠他们的……”
“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