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皓是你相公?”熊天明一愣。
什么玩意儿?
颜皓那小子这么小都不放过?
真是禽兽啊!
“没错,他可厉害了,那年我和哥哥被人欺负,就是他把那些人打跑的!”
钟灵毓挥舞着小拳头,似作威胁。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是我的英雄!而且我跟他说了,长大一定要嫁给他!”
“所以七岁那年,他就是我的相公了,他一定会保护我的!”她一脸回忆的神色,随即面色一黯,喃喃道:
“只是后来搬家,爸妈死活不让我再接触他。除非我考上华清大学,才可以去找他…”
“神经病!”熊天明嗤之以鼻。原来只是少女怀春而已,这么说她还是雏儿?
哈哈,那太好了。
想到这,他冲向钟灵毓。
钟母护女心切,赶忙爬了起来,母鸡护小鸡一样护在了钟灵毓身前。
“熊少,不要!她还小,求您了!”她双手合十,一脸哀求。
看着钟母如此神态,熊天明内心的欲望逐渐上升,心下暗道:
“这么细看之下,这女人还别有一番风味,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啊!今天我熊天明要上演一出大战母女花!”
想着,他嘴角邪笑越发猥琐,“那你就跟你女儿一起上吧!”
“什么!”钟父闻言,浑身一震,猛地站了起来,怒道:“你敢!”
什么药店,尊严皆可以抛下,但妻女绝对不可能舍弃,谁若动他妻女,无非拼命而已!
“我为什么不敢!”熊天明横了他一眼。
“我会跟你玩命!”钟父咬牙切齿道。
“哈哈,那你快来!”熊天明不屑的招了招手。
“卧槽尼玛!”钟父忍无可忍,脖颈青筋暴起,冲了过去。
“白叔。”
见他冲来,熊天明冷笑一声。
砰!
一道人影忽闪,钟父直接被白叔掐住喉咙,猛地震倒在地。
噗!
喷出一口血后,钟父昏迷。
“啊啊啊!”
见父亲惨状,钟泽文也爬了起来冲去。
白叔再次出手,一脚便将钟泽文踹飞。
而腾空而起的钟泽文,双眼凸起,眼含滔天恨意,随后整个身子犹如倒飞的风筝,狠狠地撞进了收银台的柜子里。
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孩子他爸,泽文!”
“爸!哥哥!”
钟母与钟灵毓不断哀嚎!
“哈哈哈!真是自不量力!”熊天明不以为然的扫了一眼后,便扭头看向钟氏母女,残忍笑道:
“你们是乖乖就范?还是想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我死都不如你愿!”钟母猛地冲向一旁的墙壁。
白叔见状,飞速而去,一把拉住钟母,出掌成刀,劈在了她的脖子上。
故技重施,他又打晕了钟灵毓。
“哈哈,白叔办事越来越干脆利落了!天明都有些佩服您嘞!”熊天明鼓掌笑道。
听了他的话,白叔露出一脸憨笑,仿佛一个小孩子得到了大人的夸奖一般。
“熊少,我们还是快走吧!”一个检药局的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行了,瞧你怂的那样!”熊天明烦闷的摆手道:
“天塌了,有我顶着,更何况天塌还不了!”
“不是,我怕咱们这里面的动静太大,外面的人会报警。”检药局的人小声道。
“嗯…”熊天明眉头一皱。他虽然不怕差佬,毕竟星城差佬局的副局长是他姨父,可架不住民愤,万一造成民众抗议,便是市级大佬也挡不住。
想到这,他叹了一口气,道:“行吧,撤。”
他看了一眼晕倒的母女花,有些恋恋不舍。
读懂他的神情,另一个检药局的人员,谄笑道:“熊少,这后面有后门。”
熊天明闻言,面色大喜,“快快快,叫车到后门,把这对母女带上!”
临走时,他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钟父,突然道:
“把这个男人带上,他还敢跟我玩命?呵,老子当着你面玩你妻女,这又如何?”
一行人飞速撤离。
只要抓不住在场证据,熊天明自信,以他熊家在星城的地位,区区几个平民而已,还奈何不了他。
……
就在他们走了没多久,一道白影匆匆而来。
看着忠仁堂大门口,围了一大堆人群。
“大白天,这店怎么关门了,而且还围了一群人。”
他一边走,心中一边思索。
“怎么查个店铺,这么大阵仗?”
“不会是他们的药真吃死了人,然后家属来闹事了吧?”
“你们听见没,刚才里面不断传来叮呤哐啷,时不时还有几声哀嚎呢!”
“恐怕事情不简单,赶紧报警,可别闹出人命来!”
“我早报警了!”